“她剛剛是給你打電話?”
許期沒講話,找到了剛剛的通話錄音,安靜的夜晚,靈秋的醉話清晰的傳了出來。
“她除了我,也沒有別人可以找了。”
“你這麼瞭解他?”
許期聳聳肩:“她的事情我都知道,現在可以把人給我了嗎?你老公在催你回家。”
任茴還想再問下去,她身邊的靈秋突然站起來向許期跑了過去,人掛在了許期身上。
“任小姐可以回去了。”
靈秋的話終於可以聽懂了:“小可愛,你終於來了,你讓我等的好苦。”
許期一頭黑線:“再這麼叫我,信不信我挖你祖墳。”
任茴:“……”這麼粗魯的人跟鬍子安是截然不同的人。
“任小姐再見!”
讓任茴驚掉下巴的事情還在後面,她以為許期會把靈秋抱走,萬萬沒想到,許期居然將靈秋直接夾在腋下,好像夾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那輕盈的步伐。
靈秋可是過百的人。
“老婆,回家了。”
“你看他們,他……他怎麼可以這樣,這也太……”
“你想嗎?”
“我才不要,好粗魯。”
許期的車揚長而去。
“那是她男朋友?”
“不是,他是許期。”
易凜突然停了下來,那表情似乎在說,任茴你在逗我。
“不是要回家嗎?”
“蘿仔的舅舅?”
“易凜,你這句話要是被蘿仔聽見了,蘿仔可是要跟你生氣的。”
身體騰空,任茴順應的靠在易凜的肩頭,她剛剛伺候靈秋真的好累。
“我重嗎?”
不等易凜講話,任茴又說:“你別跟我說不到三百斤都不算重,停了三個月的藥,我活的好輕鬆,我以後可以不吃藥了嗎?”
“醫生的建議……”
任茴這一次學乖了,她用嘴堵住了易凜的嘴,電梯裡就他們兩個人,監控下任茴完全被易凜的高大身體罩住,什麼都看不見,而在任茴的眼中,彼時的易凜就是他的全世界。
聽說兩人接吻的次數多了,會越來越像,任茴用實際證明這都是扯淡。
如果她的眉眼有了易凜的樣子,不動刀就能整容?那還要整容醫院做什麼?
陳絕從睡夢中驚醒,他聽見了爸爸的聲音,一睜開眼睛,爸爸果然就坐在他的床邊,而且那個討厭的大塊頭也不在。
“爸爸,爸爸我好想你,爸爸你帶我回家好不好,那個人好可怕,他不讓我見你,還要把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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