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也是被他關在這裡嗎?”
“當然不是了,我是他……”算了,她也不知道她現在算是許期的什麼人。
“那這樣,阿姨你見到我嬸嬸的話,你告訴她我很好,大塊頭沒有虧待我,讓爸爸和二叔還有爺爺奶奶外公弟弟妹妹兩位姑姑和……”
“小兔崽子,閉嘴!你家哪來那麼多人!給你兩分鐘的時間,你抓緊給我出去。”
陳絕又滿足的嚥下口中的甜:“我家好多人呢,你要是覺得我煩的話,你把我放了不就好了嗎?”
許期覺得今天不是被門口這小孩氣死,就是被身下的臭丫頭折磨死。
“阿凱,阿凱!”
“你不用叫了,那個叔叔他剛剛去幫管家爺爺除草了。”
“你別跟我扯,我這哪有草坪?出去!不然我把你關在這裡一輩子。”
“我不出去你就不把我關一輩子嗎?”陳絕反問道。
“不愧是葉蘿蘿的兒子,氣死人的本事跟葉蘿蘿有的一拼。”
靈秋一直有問題想問,但一直都沒有機會。
她終於抓住了兩人講話的空隙:“等等,那個小孩,你嬸嬸是誰?你讓我跟你嬸嬸說這麼多,我都不知道你嬸嬸是誰。”
“是任茴,阿姨你和我嬸嬸不是好朋友嗎?你是嬸嬸那個酒鬼朋友,我聽芽芽阿姨說過。”
靈秋完全呆了,但並不是因為她被易芽稱為酒鬼朋友,而許期用盡最後一絲的理智離開靈秋,他匆匆裹了浴巾大步往門口走去。
“許期,你等等,我有問題要問那個孩子。”
不是的陳絕被許期夾在腋下,苦惱的臉上擠出笑容來,他還對靈秋打招呼。
“阿姨,你想問什麼?”
“你叔叔是誰?”
“我叔叔是易凜,你記得把我的話傳達給他們。”
“那你剛剛說的弟弟妹妹呢?”她明明聽許期說過葉蘿蘿和陳無期只有一個兒子。
“弟弟妹妹?當然是我嬸嬸和二叔的孩子了。”
靈秋當場石化了。
和鬍子安分手之後,她漸漸的看清了很多東西,她把任茴也當成無話不談的朋友,就連她和許期的事情她都事無鉅細的告訴了任茴。
而任茴卻告訴她她是單身,她和易凜分手了,她休學的那一年是因為心理疾病,她都信了。
上一次易凜來學校找任茴,她壯著膽子上去攔住易凜幫助任茴逃跑。
現在回想這一切,都很可笑。
任茴不僅沒和易凜分手了,他們還有了兩個孩子,她休學的那一年才不是因為什麼心理疾病,是去生孩子了是嗎?
靈秋看自己就像個笑話,等她回過神來,已經被許期推倒。
“你是不是也認識任茴?你是不是也是因為任茴才跟我玩?”
許期的吻停在靈秋的脖頸處,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