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麼?不是說公司有事嗎?”
“哦,突然又沒事了,工作明天做也一樣,我留下來陪你們,沒有易琤的粥?”易凜認出手中的是善善的碗。
“易琤早就吃飽睡著了,善善要找哥哥一直鬧著不肯吃飯。”
“那蘿仔的努力沒白付,這兩個孩子可算有一個念著他。”
任茴突然用一種哀愁的眼神看向易凜:“所以這是不是把易琤襯托的沒良心?你看哥哥給他買那麼多東西,平時帶他玩,現在哥哥好幾天沒來了,他還憨吃酣睡,一點變化都沒有。”
“老婆,易琤才多大,他現在什麼都不懂,我去喂善善,你飯吃了嗎?”
“有點熱,我等等吃。”
凌晨三點,任茴從噩夢中驚醒,她起床準備上衛生間,她發現身邊的位置是空的,她特意去陽臺找了一下,易凜並不在這個房間裡。
之後,她找到書房,找到客廳乃至客房,就是沒有找到易凜,任茴睡著的時候都是噩夢,而今家裡除了那倆孩子,她現在就一個人,被恐懼包圍,她不敢再入睡。
任茴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毫無吸引力的肥皂劇,她甚至沒有看一眼,只是感覺這話房間裡多了聲音,她就沒那麼孤獨了。
任茴就這樣坐了一個多小時,她聽見腳步聲,她立馬關了電視,還未走近,她發現易凜從玄關處拿了一個袋子,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裝進了那袋子中,動作很急,好像是在掩飾什麼。
“你把衣服裝進袋子裡做什麼?衣服髒了就放浴室。”
“老婆,你怎麼沒睡?”
“睡不著,易凜你去哪了?”
“噢,是這樣,陸淩喝醉了,剛剛在車上吐了我一身,老婆你去幫我找件外套,我把這髒衣服扔了。”
任茴嫌棄的捂著鼻子:“扔了,扔了吧,你等我一下。”
易凜扔了衣服回來,迅速洗了個澡,時間已近五點,任茴坐在床上打哈欠卻還在堅持著不睡。
“失眠了還是做噩夢了?”
昨天和前天晚上易凜整晚守在任茴的身邊,她一夜驚醒很多次,每次都是一副驚恐之色,很明顯是做了噩夢。
“沒,沒做噩夢,就是失眠了,你不在身邊睡不好。”
易凜坐到任茴的身邊,任茴貼上去躺在他懷裡閉上眼睛。
“老婆,你睡了嗎?”
“哪有那麼快,我又不是豬。”
“我們的老三……是怎麼沒的?”
前一秒還躺在易凜懷裡安靜的任茴,突然坐起來,閃過的驚慌之色被易凜盡收眼底。
任茴垂眸,她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千萬不能慌,這件事情的真相現在已然是她不能說的秘密。
“我……不是說了嗎?遇到搶劫的,我摔倒了,我看見流了很多血,我很害怕,我就給趙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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