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謝之豪住院,他有家人朋友過來嗎?”
“沒注意,怎麼了?你說是謝之豪乾的?”
“待會兒去見了任茴,你就說我公司有急事走了,千萬別說我去過病房。”
趙筠攔住了易凜:“你等等,什麼事情我都不能說?”
“對不起,這件事情我還真的不能讓你知道。”
易凜走的很快,趙筠本來想要跟上去一探究竟,然而還沒出醫院,人就跟丟了。
病房裡,任羅好不容易安慰好了任茴,至少她的情緒沒有最初那麼失控。
“茴茴,你現在在病房好好待著,易凜跟趙筠走了,應該很快就回來,我現在就過去看看謝之豪到底什麼情況,別緊張,答應爸爸,你的這件事情還沒我當初的事情嚴重,不會有事的。”
看著任羅無力的腳步,任茴心疼極了,“爸,你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也別太緊張了,一個酒瓶子不會出什麼事,人可沒那麼脆弱。”
“……”會不會有事情任茴自然不知道,她現在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今夜夜黑風高,清明過去沒幾天,狂風還是沒有停止,尤其是在晚上,這風更加陰涼。
任羅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旁邊的車一閃而過,他依稀看見了易凜的臉,他特意看了一眼車牌,確實是易凜的沒錯。
十層樓的高度對任羅這個年紀還沒什麼體力勞動的人而言,是個大工程,爬到九樓的時候,任羅癱在地上半天才緩過來。
樓梯口右手邊最裡面一戶,門關著沒有人,任羅鉚足了勇氣,敲響了門,為了女兒,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做的。
然而任羅敲了五分多鐘,還是沒人,旁邊的鄰居出來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
“你找這家的孩子嗎?別敲了這孩子晚上跟朋友出去了。”
任羅心裡懸著的頭髮終於落地,為了確認這個訊息,他再次確認:“是叫謝之豪嗎?”
“他叫什麼我是不知道啦的,你是他阿公嗎?這孩子你再不好好管管就沒用了啦。”
“這孩子他怎麼了?”
“我跟你講,這孩子整天打架喝酒,一群狐盆狗友喝到大半夜鬼吼鬼叫,鄰居投訴很多遍啦。”
任羅突然又緊張起來,這個人說的怎不像他了解的謝之豪,之前他還聽說謝之豪是個和任茴同歲的研究生。
“阿豪不是在上學嗎?”
“是學生,沒錯了啦,但是吼這仔這樣能下去就完蛋了啦,最近還剃了光頭,越來越壞了。”
這回任羅才算是真的放心了,謝之豪就是個光頭沒錯,他反覆確認了他並沒有找錯人家。
“謝謝。”
“你這就是走了?你不是他阿公嗎?”
“他是我朋友的兒子,我沒這麼大的孫子,謝謝你跟我說這些,我回去會跟我朋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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