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絕無力的後退,再次抱住了任茴的脖子:“嬸嬸,他好過分,他到底要問多少遍?”
任茴瞪了那男人一眼,許期皺眉,眼睛眯在一起:“我沒欺負小孩子,我就是問個問題,回答個問題還磨磨唧唧,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
陳絕:“啊啊,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任茴作為一個旁觀者,她能做的就是安慰陳絕,至於那邊那位,她不覺得她可以反駁的了他。
“陳……外甥你起來,我相信你了,你願意跟舅舅走嗎?”
“不願意!”
“不識相的,不想跟我走你也得走,你媽媽的名字還在我家戶口簿上。”
“救命啊,有人搶小孩了!”
門被人開啟,有人進來了:“期哥,陳居生來了。”
“你去找點零食給這小子吃,別讓他倆跑了,我去會會陳居生。”
許期走了之後,陳絕立馬跑到了床上,用毯子將自己矇住。
任茴便坐在一旁,稍稍拉了一下毯子:“蘿仔,睡覺的時候毯子不可以裹的太緊哦,不然容易窒息的,我就拉一下,給你透透氣。”
“好,謝謝嬸嬸。”鼻音很重。
“阿期,好久不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許期再厭惡陳居生這個人,他還是禮貌的回握了陳居生的手。
“確實是好久沒聽陳生這麼叫我,敢問陳生往日裡如何叫陳無期?無期還是阿期?”
“說來挺巧,你和我兒子名字最後一個字都是期。”
許期哂笑:“對,你說的沒錯,要不是因為你兒子名字叫陳無期,我還不知道你陳居生居然還有個那麼大的兒子,而且我也不至於損失一個妹妹,我可不太喜歡這種巧合哦。”
那年在海邊,葉蘿蘿在沙灘玩,他在給葉蘿蘿處理作業,他寫完作業之後才察覺到葉蘿蘿走遠了,他找了一陣,聽見葉蘿蘿在喊阿期。
等他找到葉蘿蘿的時候,她身邊已經多了一個男人,那男人說他叫陳無期,他說大家都叫他阿期。
後來不到半年的時間,這個阿期就帶著他妹妹私奔了,他找了這麼多年,找到的只有葉蘿蘿已經死了五年的噩耗。
“巧合是不可避免的。”
“陳生,你大半夜的來這裡是什麼目的我很清楚,無非就是想要帶我那外甥走,但我告訴你,不可能,你阻撓了我這麼多年,我還是找到了,我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我要這個孩子,葉蘿蘿已經死在你們手裡了,這個孩子我必須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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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居生仍舊是擺著一副笑臉:“葉蘿蘿死於淋巴癌,他是我兒子的妻子,我們誰都沒有虧待她,只能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想不到陳生來內地這麼多年沒白來,這講話成語什麼的一套一套。”
“川海市就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