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你別嚇我,我不去了,我不去,你醒醒。”
任茴費力的睜開眼睛,幾乎一夜沒睡,她真的好累。
“你到是怎麼了?這四個月你經歷了什麼?為什麼你變得這麼陌生?變得不像你。”
曾經的易凜秉持能用言語解決問題就絕對不用拳頭的原則,可現在他一發脾氣,做事根本就不思考後果。腦子拖了身體的後腿。
這樣的他好陌生。
“老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哪裡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我以後會努力控制,我不會再對你發脾氣。”
“易凜,我就問你一次,你到底有沒有出軌?就用我的生命起誓吧,如果你出軌了,那我便多災多難,不久於人世,不得好死。。”
易凜握緊了任茴的雙手:“沒有,從我們認識的那天起,我只有你一個女人,我愛的也只有你一個。”
“你敢起誓嗎?”
易凜想都沒想便回答:“敢,用誰起誓都可以,我發誓我從認識你開始,身體和精神上只有你一個女人,我沒有出軌!”
那陣頭暈目眩的感覺漸漸消失了,任茴站了起來,背靠著冰箱:“那你還相信我嗎?”
“相信,我當然相信你。”
“可我不相信你!”任茴想著陳絕一見到她就唸著要吃泡芙,她找出那本食譜書,認真的稱量。
“老婆,其實我清楚,我做過手術之後我越來越控制不住我的情緒,我變的衝動易怒。”
而關於原因易凜也清楚,手術只是一小部分,更大一部分是因為那兩個月睜開眼睛和閉上眼睛根本就沒差別的生活,他失去了看見光明的權利,他怕自己再也看不見。
他整天提心吊膽,因為看不見,他做什麼都很失敗,就連睡覺都能從床上掉下來,雖然四肢健全,生活卻不能自理,他每天都被絕望包圍著,長此以往,他變得易怒暴躁衝動。
“別拿手術做藉口,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他以前就是這樣的?他對自己的認知存在很大的障礙?
“其實易凜,你早就不拿我當你老婆了,不然你也不至於什麼都不告訴我,一消失就是四個月。”
“不是這樣,老婆,你要聽我解釋嗎?”
任茴冷冷的白了易凜一眼:“不要。”
“老婆。”
“你從來都沒給過我解釋的機會,我憑什麼要聽你解釋?你僅憑一個人喝多之後的瘋言瘋語就判定我跟那個男人有不正當關係,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沒有,你回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往床上拖,你那個時候有想過聽我解釋嗎?”
“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離婚部門是做什麼的?”
“不離婚。”
“做完泡芙我就回去了,我覺得我們都需要一段時間來冷靜,如果你還死纏的話,那我理解你的意思就是我們不需要冷靜,可以直接離婚。”
易凜欲抱任茴,被任茴那剪刀抵在了腹部。
面對這樣的情況,易凜只能後退,“老婆,善善呢?”
“我爸在照顧。”
“爸他什麼時候搬走了?為什不在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