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拭目以待哦,二哥你這個樣子好像炸毛的猩猩。”
“錢……”
易凜懶得再多廢話一句,憤怒的甩手離開。
“茴茴,你要出去嗎?”
“爸,上午你照顧善善,我有事情出去。”
“茴茴啊,你早餐還沒吃,就五分鐘就能吃完,晚走五分鐘不行嗎?”
反正現在事情已經成定局了,易凜和那個女人已經有過一夜,再多一個上午又能怎樣。
任茴坐了下來,但心仍舊無法平靜,她坐立不安,食物明明咀嚼的很充分,可就是咽不下去。
“爸,我吃好了,我走了。”
“中午回來吃飯嗎?”
“應該不回來了,爸,中午我給你叫外賣,家裡沒菜了。”
“茴……”
回應任羅的是關門的聲音,乖巧坐在旁邊凳子上的小女孩和任羅對上了視線,哇的一聲開始大哭。
走到陽光下,抬頭面對陽光,即便是冬日,她還是睜不開眼睛,迷離的雙眼就如同此時迷茫的她一般。
她要去哪裡找易凜?
她連易凜在哪她都不知道。
“錢雙雙,你家是鐵盒子嗎?為什麼沒有訊號?”出門需要密碼就算了,現在手機居然一點訊號都沒有。
“很簡單,我開了干擾器,你是不是想掐死我?我跟你說哦,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小哥哥可是以前在陳叔酒吧工作過,誰讓你年輕時天天泡吧,一個清潔小哥哥看你都眼熟,你那時候是住在酒吧嗎?”
昨天晚上那家酒吧叫什麼名字來著?反正易凜以後再也不會過去了。
“你有本事今天就不要讓我出去。”
錢雙雙輕嗤一聲:“你不是說不會讓我活著走出這裡嗎?這可是我家哎,二哥,做人還是要低調點。”
“走開,別煩我。”易凜最討厭的就是這低調二字,任茴總是用想要低調為藉口,從來不在人前承認他是她老公。
哪怕是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
“嬸嬸,你為什麼不接電話?你的手機一直在響。”
任茴看都沒看,直接將手機翻轉過去。
“蘿仔去幫我拿塊黃油。”
“好。”
嬸嬸沒死,真是太好了,從見到任茴開始,陳絕化身跟屁蟲,一刻都沒離開任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