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善善,我才是媽媽。”
然而任茴的話好似石沉大海,小孩子根本沒理她。
易芽端了一個小碗進來,衝祁荒的小腿用力踢了一腳:“幹什麼?小朋友要吃飯了你撩什麼?你沒事就走吧,你在這裡太礙眼了。”
“芽芽,你不愛我了嗎?”
“不愛,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那你可以把我當成女人,我們小的時候你不就經常給我扎辮子嗎?”
“你要是有異裝癖,衣帽間在那邊,隨意!我不喜歡戴首飾,但是門口有家精品店,你想要的那裡都有,保證讓你母裡母氣。”
“芽芽~”
易芽眉頭緊皺,掄起了拳頭,“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不走的話,以後就再也不要來了。”
祁荒到了樓下就看見了站在車邊的易凜,他好像在看什麼,看的十分認真。
“哎哎哎,快成望妻石了。”
“你怎麼出來了?”
“當然是來送你。”
易凜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盯著祁荒。
“我真的是來送你的。”心慌的要命。
“小……不對,你現在叫什麼名字?楚什麼?沒記住。”
“楚霂,大家還是叫我小飛,我也習慣,茴茴就這麼叫我。”
“茴茴?”
“難不成你還想聽我叫她姐?我就比你小一歲。”
易凜抽出了香菸,遞到祁荒面前。
“幫點嗎?”祁荒問。
“……”
“沒事,我可以自己點,你給我遞煙已經很給我面子了,你跟茴茴之間發生了什麼?”
“說來話長,不想長話短說。”
祁荒嘆氣,“易凜,你把天聊死了。”
“你和易芽什麼時候結婚?”
祁荒更加鬱悶:“好像對比起來,你們,應該比我們更早結婚,我說的是婚禮,你倆孩子都一歲多了,別試圖打擊我。”
煙霧繚繞中,易凜眼睛微眯,看透了很多東西。
“婚禮?不離婚我就謝天謝地了。”
“而立之年,妻離子散。”
易凜瞥了瞥祁荒:“高中畢業了嗎?”
“雖說我大學都畢業了,但是我這個人成績一直很爛。也就是個初中的文化水平吧。”
“任茴在易芽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