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會這麼說?”
“因為他爸爸都六十多歲了,頭髮都白了,比我爺爺都老,所以我們都以為那是她爺爺,但是她喊爸爸。”
再次收到任茴質疑的眼神,易凜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解釋清楚,他說:“施雅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想問你方文嘉除了施雅之外還有姐妹嗎?”
“沒有,只有一個弟弟。”
“那孩子是施雅的嗎?”
易凜每次聽到施雅這個名字就感覺後背發涼,反正只要是和施雅有關的事情,肯定不會和平結束,每一次!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跟你發誓。”
“各位家長,各位家長看這裡,今天我們的主題是泥塑,請各位家長和孩子捏出你們的家庭成員,大家一起動手吧。”
見任茴捏起了泥,易凜鬆了口氣,這問題總算可以告一段落了。
中途任茴去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後正好碰見靠在柱子處的方文嘉,至於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製造巧合,這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任茴不想看見方文嘉。
任茴跟她無話可說,但方文嘉開口了,來來往往有幾個人,她不想在這麼重要的日子同方文嘉鬧不愉快。
“沒想到我們還有機會做同學,你生的是什麼病?”
任茴退後,站在方文嘉的對面:“抑鬱症,我也沒想到能在這裡能看見你。”
“我姐躺在病房裡不省人事,我不來還有誰能來。”
方文嘉的這句話算是直接承認了冼舒和施雅的關係。
“……”
“聽說你和易凜結婚了,關於我外甥女你就沒有問題問我嗎?”
“跟我有關係嗎?又不是我老公的。”
“那萬一是呢?”
任茴已經走了兩步,聽見了方文嘉的這些話,她退後一步,側頭看著斜後方的人,嘴角掛著還算得意的笑。
她冷哼一聲:“方文嘉,是你傻還是我傻?你怎麼不說我是那孩子她媽?傻”
任茴對易凜比了一箇中指,然後瀟灑的離開。
家庭日結束之後,任茴和易凜帶陳絕去了遊樂園。
空中那閃爍著璀璨霓虹燈的摩天輪是他們今天遊玩的最後一站,他們在最高點時,看了一場最精彩的煙火晚會。
回家的路上,陳絕坐在任茴的旁邊興奮的講了一路。
到了家,陳絕剛放下書包,就迫不及待的往嬰兒房的方向跑去。
“啊,是爸爸。”
“噓。”
陳絕小心的開口:“弟弟睡著了嗎?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沒多久,今天對不起。”
“沒關係哦,叔叔嬸嬸陪我去的,我們還去了遊樂園,煙火晚會好好看。”
“很久沒看你這麼開心過。”
“爸爸,我想看看弟弟。”
“陳無期坐了下來,陳絕小心翼翼的湊上前去,孩子在安靜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