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應該就是任羅的二女兒吧,長得真好看哦,兄弟你說是吧。”
大媽拉著任茴的手:“茴茴,你們兩個人跟我去我家躲躲吧。”
易凜擋在了二人的面前,他說:“阿姨,您抓緊回家,我會保護好茴茴,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摻和進來好。”
任茴掙脫了那個大媽的手,同樣勸著,她不想拖累這好心人,那大媽走了幾步,沒走遠,站在一顆竹子後面看著他們。
“美女過來哇,你看你那男人,一看就是草包,打三拳會不會打死呢?”
易凜正要上前去,季海推開車門下來了,揉著手腕迎面走了上去,而何苗也在此時出現在車門邊。
“老公,給他們留口氣,我可不想你惹上麻煩。”
其中一個光頭男拎著棒球棍向季海走近:“還有幫手啊,小美女,你說你要找人你也找個會打的,這兩個草包有個屁用?”
光頭男停了下來,季海走了上去,冷哼:“草包?我打比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小子,還挺狂。”
光頭男抬起了棒球棍,剛指到季海胸口的位置,就聽見很清脆的咔嚓一聲,隨後是咣噹一聲棒球棍跌在地上的聲音,光頭男應聲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另一個人見狀開始退縮,與此同時麵包車上又下來了一群人。
其中有一個人突然喊到:“老三,快跑,任茴身邊的那個是易凜。”
講話的人易凜恰好認識,王成海,王成山的堂弟,也是任萊以前養過幾年的小白臉。
拿著棒球棍退縮的光頭男腿在抖,嘴巴卻硬:“他誰啊?我會怕他嗎?兄弟們一起上。”
從光頭男第一個倒地,到最後一個人被季海摔在地上,前後不過三四分鐘的時間,期間還夾雜著那群人不自量力挑釁話語。
任茴看呆了,那個躲在竹子後面的大媽眼睛睜得褶子都撐開了。
“茴茴,你這個朋友是做什麼的?怎麼這麼厲害?”
任茴也想知道。
易凜說:“季海從小學散打,大學去了特種部隊待了三年。”
在任茴的眼裡,她對季海的印象有兩種,一種就是第一次見面時那個花花公子季海,第二種就是痴情種子季海。
這個人先是在易有為的身邊工作,現在在做經紀人,她從來沒聽說過季海還有這麼輝煌的過去。
明明記得那次聊天,季海說她以前換女人好像換衣服,她就以為季海以前是個混吃等死的花花公子。
“這個小青年身手好,這次打的那些人肯定不敢來欺負你爸爸了。”
如果是這樣,自然是最好了。
“給你們兩分鐘,給老子滾蛋吧,不然我不介意給你們一人再加幾腳。”
一群瘸腿斷胳膊的人落荒而逃。
“任茴你家那是石榴樹嗎?”季海問。
彼時正是石榴成熟的時節,上面掛滿了紅色的果子。
“是啊,你們要摘嗎?我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