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孩子姓什麼隨便你,但是這名字可不可以不要取的這麼隨便?你這名字取的好像他是路邊撿來的一樣。”
任茴兩手一攤:“你是孩子的爸爸,你來取。”
“我們一起想。”
任茴再次陷入了苦想階段,其間,看著易凜的側臉,她的眼睛越來越挪不開了,她伸手將易凜的腦袋轉了過來。
面對面,她抬頭,吻上了他的雙唇,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擦著彼此的面板,她不想想孩子叫什麼了,好不容易夢見他一次,這也太浪費時間了。
良久,任茴離開了,躺在易凜的肩頭長嘆:“我果然是在做夢,不過這個夢好真實,還能感受到你的溫度。”
“為什麼這麼說?老婆,你現在不是在做夢。”
“我肯定在做夢,不然以前我哪次主動吻你,你都會比平時更主動,吃了藥一樣,可是今天你都沒有反應。”
易凜現在哪裡還有親熱的心思,他滿腦子還都是從昨天到現在任茴的各種模樣,只有彼時眼前的她才是正常的模樣。
他勾起了她的下巴:“老婆,我現在就給你點反應。”
易凜低頭咬住了她的唇,她還是她,那個令他欲罷不能的她,吻從雙唇轉至嘴角、脖頸,以及她越發明顯的鎖骨。
室外溫度在上升,室內亦是。
“去關門,快點!”
“老婆,不行,肚子裡還有孩子。”
“我怕再浪費時間,夢就要醒了,好不容易夢見你一次,你就不能滿足我的要求嗎?”
後來任茴也已經分不清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一切的一切美好的好像是在做夢,她的易凜找到她了,她終於逃離了那比地獄還要可怕的地方。
但是無論是背後的疼,抑或是別處異樣的感覺,都是那麼的真實。
一根菸的功夫,易凜聽了一件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講述人是陳居生,而他一直在聽。
“你說傳訊息出去的人是小飛?”
“田飛只是他的假身份,我也是在易有為出事之後才知道,不過谷維的身份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沒料到谷維當初居然是易有為派到我身邊的。”
“那小飛和谷維知道彼此嗎?”
“谷維不知道小飛,但是田飛知不知道谷維我不清楚,谷維後來被你爸的人追了,我救了他。”
“你說谷維沒死?”
易有為因為做過違法的事情太多,被掌握證據之後抓了,公司和他名下所有的財產都被封了,曾經叱吒川海市多年的來易集團一夜之間便沒了。
易凜記得爺爺說過,來易是來之不易的來易。
可他一直認為是來之容易的來易,不費吹灰之力從親兄弟手中搶來的產業,難道不是來之容易嗎?
“易凜,你想想雙雙為什麼要逃婚?那婚是她自己要結的,也是她自己要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