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任羅的話剛說完,易凜還沒走到門口,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易凜,易凜?”
任羅見易凜暈倒了,他匆忙的跑出去喊醫生。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
易凜醒來的時候,旁邊坐著的是陳居生,陳居生在易凜另一隻手觸碰到針頭之前按住了那隻手。
“任茴沒事,還在睡覺,任先生在照顧他,你大概在這個位置有血塊,不想動手術的話,就聽話點,別拔針。”陳居生的手落在易凜的後腦。
“你怎麼知道我要拔針?”
“我要是還不瞭解你,我就白做你十幾年的陳叔了,躺好,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回去。”
“任茴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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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睡覺,我讓任先生有事情的話通知我,你先把藥水滴完。”
易凜只能躺了下去,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他的世界裡卻再也找不到這種顏色。
“那幾個人呢?”
“王家的親戚聚眾鬥毆被拘了,那對母子已經犯罪了,我昨天在那邊聽了,那對母子毫無人性,他們一直用鏈子套在任茴的脖子上?”
易凜看向窗外,眼眶是紅的。
“沒錯,我昨天到的時候,那老太婆正牽著鏈子,一邊拉扯她一邊打她,她……我,我平時……她稍微磕著碰著我都心疼,他們居然那樣對她,完全不把任茴當人。”
“他們會受到懲罰的,我讓小麥去買早餐了,你老老實實吃東西,不然再像昨天晚上那樣,任先生可忙不過來了,任先生身體也不好。”
“叔叔他是因為擔心任茴,吃不下睡不著,積鬱成疾。”
外面有人敲門。
“陳生,早餐。”
“給我,你去那邊盯著吧。”
“好。”
陳居生開啟了一碗白粥,在易凜皺眉之前,他就開口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吃白粥,但是你現在這身體別的不能吃,如果你腦子裡血塊不能自行消除的話的,可就麻煩了。”
“張嘴。”
“陳叔,我自己來。”
“你以前跟人打架受傷,我沒少給你餵飯。”
易凜咳嗽了兩聲,有些尷尬。
“茴茴找到的事情我告訴你媽媽了,但茴茴的真實情況我沒跟她說。”
“我爸他的事情我是真的沒想到,他出不來了吧。”
陳居生往白粥裡放了點小菜,動作嫻熟的喂著:“嗯,能留條命就是最好的接過了,這次誰都沒辦法了,不過是不是我看起來更像壞人?”
“你比較神秘。”
“神秘?我就是個普通的商人,就算有什麼,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把這些都吃完,藥水輸完了,我就不攔著你了。”
那白粥對易凜來講,比藥還要難吃,他全部都吃完了,藥水滴完拔下針頭的那一刻,他一點都沒有的耽誤,穿了鞋就快步往任茴的病房走去。
“叔叔,吃早餐了嗎?”
任羅正撐著下巴打瞌睡,被易凜驚醒,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易凜面前。
“頭還疼嗎?我聽醫生說你的情況有些嚴重,是昨天那些人打的?”
“叔叔,我沒事,這是陳叔訂的房間,就在對面那家酒店,您到房間記得叫早餐,吃完好好休息。”
任羅接過了易凜給的房卡,視線落在那病床上,遲遲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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