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他蠢,攔都攔不住,吃飯了嗎?想吃什麼我去做。”
“都好,我不挑食,我去看看。”
“等一下”說著易凜直接將欲從他身邊跑開的任茴給拉住了。
“幹唔……”腰間橫了一隻手在作祟,腦袋後面的那隻手徹底斷了任茴的後路。
腦袋上的吊燈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刺的任茴的眼神越發迷離,她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有人來了,她想咬他卻用不上力氣,她便努力的往他的懷裡縮著,感受著這可以燃掉一切的熱情。
一切的一切在任茴見到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為止,她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竟然能把易凜推開,易凜仍舊保持圈著她的姿勢,蹭了蹭嘴角,意猶未盡。
“今天跟我走吧。”
易凜的話還沒講完,任茴突然年撞到他的懷裡,小鹿一般。
但她的肩膀卻是顫抖的。
“我老婆害羞了?”
任茴悶悶的說了一句:“何阿姨。”
“何阿姨?她不是在圳……何阿姨,您怎麼來了?”
不是易想象的那個何阿姨,是另外一個,何淑霞,曾經將任茴的腦袋撞到一個血窟窿,易凜抱緊任茴,輕聲安慰道:“不怕不怕。”
何淑霞輕蔑的視線掃過任茴,不屑的哼了聲。
“苗苗呢?別說她不在,我今天就是跟著季海的車過來的,易凜?”
“何阿姨,您女兒女婿在對面那家。”
原本平靜得意的何淑霞聽了易凜的話,眉頭緊皺,著急起來,凶神惡煞:“那才不是我女婿,不是!”
“您跟我說沒用,他是不是您女婿,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嗎?何阿姨,別掩耳盜鈴。”
隨即易凜稍稍鬆開任茴:“去加件外套,我帶你出去吃飯,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嗯。”任茴答應的很乾脆。
她腦袋上的那道疤痕現在還能看出痕跡,有何淑霞的地方,她感覺呼吸都困難。
見任茴回了房間,易凜才開口:“何阿姨,任茴是我未婚妻,你對她再有意見,請您憋著,還有這房子是我的未婚妻租的,你也看見了,上次的事情您給她留下了陰影,請便吧。”
何淑霞氣急敗壞:“易凜,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嗎?i你這是什麼態度?”
易凜停下背對著何淑霞,他冷漠的說:“那何阿姨想要我什麼態度?面對傷害我未婚妻的人,我沒拿刀對著你就不錯了。”
“沒家教!什麼玩意兒!你跟任茴在一起之後,你所有的修養都沒有了,果然近墨者黑,你爸有你這種兒子真丟臉!”
易凜捏緊了拳頭,語氣平靜:“是,我沒家教!爸爸不親媽媽不愛的,我就是個野孩子,我給我爸媽丟臉了,何阿姨您說對嗎?”
“哼!不愧是季海的朋友,都一種貨色,沒家教沒良心道德敗壞的赤佬。”
易凜沉了沉氣,“阿姨,當初您著急要把女兒嫁給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您這前後的差別也太大了,阿姨您說像您這麼聰明的人,怎麼還會有認錯人的時候?我就是這樣的人沒錯,你居然才發現,還有要罵的嗎?沒有我要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