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你們吃飯吧。”
“姐,對不起。”
任茴微微嘆氣,扯了田飛一下:“沒事,以後不可以這麼衝動了,聽見了嗎?”
“嗯。”
到了附近的早餐店,任茴去收銀臺點東西的時候,田飛的所有乖巧速頓時消失不見,語多乖戾:“你到底是什麼人?”
谷維拆掉手掌的紗布,手上的那道傷口幾乎橫跨整個掌心,他卻面無表情的從口袋裡拿出了繃帶快速的纏繞。
“那田飛你又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
谷維抬頭,收銀臺處那抹纖細的身影正的往他們這邊看,他笑笑,衝任茴招了招手。
“清楚,年少父母傷亡無依無靠的孤兒?你是陳居生的人還是易有為的人?”
“我是誰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的人?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動手?”
“任茴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女生,她什麼都沒做錯,生命多麼美好啊,我為什麼要動手?”
田飛沉了沉氣,警惕的回頭去看任茴,任茴還沒點完。
“易有為會放過你嗎?”
“那你覺得我動手了,易有為就能放過我了嗎?吃過這頓飯,我們就再也不相見,這段時間保護好任茴,還有,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纏好了紗布,看著收銀臺處那個纖細的背影,谷維站了起來:“有機會在下面見面了再跟你吃飯吧,走了。”
任茴點完了單,回頭卻發現那裡只有田飛一個人,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小飛,小飛谷維去哪了?他往哪走了?”
田飛朦朧的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我不知道,我剛剛太困了,一直在睡覺,他是不是去衛生間了?”
“小飛,東西我點好了,等下你先吃,我出去找找看。”
任茴沿著這條街一直走到交叉路口,路上除了工作的環衛工人,其他人都很少。
她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和谷維見面,希望有吧,肯定會有的,谷維肯定會沒事的。
谷維這件事情之後,田飛執意要睡在二樓的客廳,任茴怎麼勸都沒用,明明平時這小孩挺好商量,沒想到這倔強起來也是要了命的。
自從那天夜裡田飛和谷維的事情被人圍觀之後,任茴每天和田飛一起進出,對面的大媽群竊竊私語明顯多了。
在他們的眼裡,短短几天她換了三個男朋友,她就是水性楊花,她就是不要臉。
這天早上,任茴在院子裡曬太陽,不知田飛從哪撿到了一隻受傷的鳥,他正在給這隻鳥治傷,醫藥箱裡的東西鋪那桌上都是,特別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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