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茴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怎麼就突然腦溢血了呢?有原因嗎?”
這件事情得田飛聽易凜講過。
“姐,你都不想不到,谷維居然是易有為的人。”而後,田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事無鉅細的跟任茴全部都說了。
任茴吃了一袋話梅,分了田飛一半,田飛又把這幾天聽到的八卦都說了。
“姐,你知道我今天在飛機上遇見誰了嗎?”
“誰?”
“谷維,他也是來的圳山市,可他家根本就不是這裡,他也從來沒在這個城市生活過,易有為也沒有公司在這邊,你說他來這裡幹嘛呢?”
任茴在看電視,所以同田飛講話心不在焉的。
“幹什麼?”她無心一問。
“我覺得谷維是衝著你來的,她是易有為的人,他這次過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任茴卻不以為然:“你的意思是谷維是來害我的?不可能,谷維以前幫了我很多。”
田飛自然有田飛的道理:“姐,你可能不知道谷維現在的處境,他讓陳老大發現了,他現在唯一的庇護就是易有為,那他現在對易有為肯定是言聽計從了。”
“小飛,你說你這麼聰明的腦袋要是用在學習上多好。”
田飛一聽,謹慎的表情頓時垮了,變得愁眉苦臉:“姐,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哥他說開學之後給我找個家教,讓我明年參加高考。”
“你不想嗎?”
田飛叫苦不迭:“我當然不想了,我的手只適合打架,不適合拿筆學習。”
“可易芽最討厭的就是隻知道打架的人,她喜歡拿筆學習的人。”
“……”田飛開始懷疑人生,他居然不知道這些,現在改還來得及嗎?
任茴起身離開:“小飛,你好好想想吧,我去睡覺了,對了,你不許睡客廳,給我乖乖回房間睡覺。”
田飛悶悶的應了聲:“知道了。”
二樓的窗戶外距離路燈很近,易凜走了之後任茴就一直失眠。
路燈的的燈光把臥室的窗戶照的昏黃,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翻了進來,任茴絲毫沒有發現。
直到她翻身,被人捂住了嘴巴,她叫都叫不出來,恐懼幾乎要將她吞沒。
“噓,任茴,是我谷維。”
任茴的呼吸終於慢了下來,平緩的,不再緊張。
在一分鐘之前所有的時間裡,任茴一直認為是小飛太過緊張了,特別是田飛昨天晚上做的那段話,她當時只是當成了笑話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