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有為點燃了雪茄,抽了一口,躺在椅子裡,緩緩閉上眼睛:“交給你一件事情,任茴現在孤身一人在圳山市,你去,讓她沒機會再回來,能做得到嗎?”
“易董,這……您不是說您不想惹事嗎?”
易有為大手一揮,掃落了杯子,水濺了一地:“混賬,給我惹最大麻煩的人是你,那次要不是你讓田飛看見了,我好好一個家至於成為今天這樣嗎?”
“是我的錯。”是誰的錯已經很明顯了,就算沒有那件事情,他的那個家也不是什麼好好的家。
“紋身洗了嗎?”
“早就洗乾淨了。”
“等我交代你的這件事情辦妥了,回來再紋上,你以後不用去陳居生那邊了。”
谷維知道,易有為交代他的這件事情他肯定做不到。
但他現在在易有為面前早就沒有發言權了,另一邊的陳居生肯定也不會放過他。
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
“回來,這件事情不許讓任何人知道,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不然你別回來了,你別再讓我失望了。”
“是。”
一根雪茄抽完,散去了身上的味道,嬰兒房的裡的女兒已經熟睡,易有為粗糙的手指滑過嬰兒的臉頰。
現在就算易凜不在身邊,他還有女兒,他會給他女兒一個人人羨慕的快樂的童年。
思及此,易有為重新回了書房,他從保險箱裡拿出了一本相簿,相簿不大,但上面所有的照片都是獨一無二的。
他找到了易凜五歲那年拍的照片,背景是他們一家在吳家莊園的後院,楓葉正紅。
那一片楓葉還沒有落下,吳曼就走了,連表面關係都不遠跟他維持。
而照片上的易凜跟今天在陳居生家看到的那個小孩簡直一模一樣。
“老江,進來。”
等待不過三四分鐘。、
“老爺。”
“你還記得易凜五六年前在做什麼嗎?二十二三歲的時候。”
“少爺五六年前?那個時候讀到了博士。”
易有為嘆氣:“我是說,易凜五六年前身邊有沒有女人?”
“……”這個易有為不應該比他更清楚嗎?
“怎麼不講話了?”
“老爺你忘了嗎?少爺五六年前,那時候跟施小姐在談戀愛,他們兩個人都在公司。”
“……”這次沉默的變成了易有為。
許久,他才再度開口“我今天在陳居生家看到了一個小孩,也看到了陳無期,陳無期有孩子嗎?”
老江很難,畢竟想要調查陳居生的人,那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老爺,這些不是我們能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