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易凜把手套給任茴,然後把圍巾在任茴的脖子上纏了幾圈。
“去吧,早點回來,待會兒我們還要出去。”
“我走了。”
任茴穿的很多,棉衣的尺碼又很大,配上腳上那雙笨重的雪地靴,她跑起來特別像只熊,只能看出那兩條纖細的腿。
“阿姨,任萊是不是又去賭了?”
剝花生的聲音停止,何蓮盯著花生米看了很久,沉默著,也很緊張。
“你怎麼知道?”
“任萊去年在川海市見到我開口就要千萬,我當時擔心任茴的安全,就派人跟著她,然後就發現了,我給您那二百萬也讓她拿走了嗎?”
“沒有沒有,這是以後要給茴茴置辦嫁妝的,我誰都沒說,藏得很好。”
“阿姨,她在家也賭吧?”
何蓮唉聲嘆氣:‘賭,我這個女兒讓我操碎了心。”
“阿姨,你若是發現了地點,那就報警吧,被帶走總比負債累累好,債臺高築,最後搞不好家破人亡。”
“有用嗎?”
“當然,記住在場人多的時候報。”
“好,反正她現在也不可能悔悟,我肯定看不到她回頭的那天,倒不如按照你說的去做。”
“王成山呢?”
“在外面打工幫萊萊還債,他一個月賺的還不夠萊萊一晚上揮霍。”
“所以,阿姨,現在不是你心軟的時候,如果任由事情發展下去的話,只會越來越糟,我待會兒要和任茴出去,阿姨您剝花生吧。”
任茴車開到門口的時候,那幾個阿姨牌都不打了,跟任茴說說笑笑。
“小青年,過來。”
易凜指了指自己,那大媽笑著說:“是你,茴茴男朋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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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凜走過去,一個阿姨給了他一把瓜子,另一個給了他一把南瓜子,有人給他橘子,有人給他開心果,他手裡都拿不下。
“孩子是哪裡人?”
“川海的。”
“那可是大城市啊。”
“是茴茴上學的那個城市吧。”
“咱茴茴這麼好的姑娘,可要好好對待。”
“我看這孩子這麼好,老任頭肯定歡喜。”
“誰說不是,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