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你如果不回川海過年的話,我明天帶你去廟會玩。”
“廟會?”
見易凜一臉懵的樣子,任茴疑惑的扯了扯嘴角:“易凜,你不會連廟會都不知道吧?你沒有童年嗎?就算沒有童年,你還沒有青少年時期嗎?”
有,但是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書學習,這些佔據他生活的四分之三,他和外界幾乎沒有什麼交流。
“算了,我也不知道川海那邊有沒有廟會,但是在我們這裡呢,進了臘月就有廟會,一直到除夕前一天才結束,吃喝玩樂什麼都有,我明天帶你去看看。”
翌日早上,任茴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易凜的眼睛,他的眼睛有著一般人抗拒不了的吸引力,反正任茴沒抗拒得了。
“你坐在這裡幹什麼?”
“等你睡醒。”
任茴最終還是沉溺在易凜的眼神中無法自拔,她鬼使神差勾住了易凜脖子,拉著他,雙唇相貼,如願的任茴彼時好像吃了蜜一樣甜。
她的主動只到了這裡,下面的發展就不受她的控制了。
千鈞一髮之刻,任茴憑著殘存的意識攔住了易凜:“不行,措施。”
然後任茴看見易凜去翻行李箱。
“你行李箱裡還有這個?你每次出去都帶著嗎?你出去的時候是不是會找別的女人?”
“小傻瓜,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我只有跟你出去的時候才帶著。”
午後的陽光暖融融的,任茴拍開易凜作祟的手。
“昨天有人說要帶我去廟會。”
任茴翻身繼續睡覺:“你出了這個門,隨便就能遇到去廟會的大媽大爺的,你跟他們去就好了,我好累,你自己去玩吧。”
偏偏今天這件事情還是她挑起來的,她根本就沒有責怪的立場,只能默默承受著。
“誰要跟大爺大媽去。”
“現在距離除夕還有幾天?”
“還有十天吧。”
任茴每次想起除夕都記得除夕之前一天好像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易凜的手又過來打擾她。
她猛地坐起來,終於想起來:“除夕前一天是不是你的生日”
“不是。”
不是嗎?她記得他們認識的第一年,除夕前一天她還陪易凜過生日了。
“我好像很不稱職,我都不知道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想到這裡,任任茴突然就沒了睡意。
易凜卻安慰他說:“我從來不過生日,那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期,不用那麼在意。”
可是她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