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捨不得懲罰你,把你氣走了,誰給我做老婆。”
月亮閉了眼,黑暗被光明驅散,自始至終,他在她的生命裡都佔據著至關重要的位置。
任茴做了一個夢,夢裡回到天橋下,依舊是一個炎熱的夜晚,還是那把紅色的吉他,抱著吉他的卻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
她驚恐的跑過去問他們有沒有見過易凜,他們卻說從來都沒有聽見這個名字。
季漾演唱會的第一站就在川海市,易凜特意拿了幾張vip的好票。
連一向對現在娛樂圈嗤之以鼻的易芽都答應去了,她還說樂壇不是娛樂圈,最起碼季漾待的是樂壇。
演唱會七點開始,任茴在家等到了六點二十,她幾次忍住了給易凜打電話的衝動,埋怨的話語也準備了一肚子。
“茴茴,你還是跟我走吧,這場演唱會畢竟是易凜公司合作的,他說不定有工作上的事情。”
可任茴還是想要等易凜來。
“他答應我會來的。”
“那我再陪你等一會兒。”
易凜來了,車一停就快步向她跑過來,任茴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埋怨的話語偏偏在這一刻消失不見,十分神奇的只剩下了擔心。
“我有沒有耽誤你什麼事情?你是不是很忙?”
“不忙,我沒事,走吧,易芽,這個票位置更好,給你。”
易芽接過,破天荒的露出了笑容:“謝謝。”
任茴都看呆了,她是被易凜拉上車的。
她自言自語道:“易芽居然笑了,太神奇了。”
“你的關注點會不會也很神奇?”
任茴瞥了瞥易凜,輕嗤:“你懂什麼,你剛剛是有急事嗎?”
“沒有,我若是說我只是單純的忘記了時間,你會?”
任茴垂下了頭,沉默著,她的表現就是最好的回答。
至於真正的原因,易凜不會說,他送何蓮去了火車站,何蓮給了他一個錦囊,讓他轉交給任茴。
易凜拿出了那個錦囊在任茴面前晃了晃。
任茴一把抓過:“你哪來這個東西?這什麼?”
“我也不知道,開啟看看。”
“易凜,這裡面……你該不會是惡作劇吧?”
“當然不是,你見過我惡作劇嗎?”
想想也是,易凜這個人不要太正經。
任茴開啟了錦囊,當看到裡面的東西時她就已經知道這些東西是誰送的。
錦囊裡面有一個小錦囊和一把小金鎖,那把金鎖她從小戴到十歲,後來一天被任萊搶走了,她就再也沒見過。
而小錦囊裡的是護身符。
“她什麼時候給你的?”
“今天。”
“她沒說什麼嗎?”
“沒說。”
易凜送何蓮走的路上,何蓮說了很多任茴小時候的事情,但大部分都是十二歲之前,比如她把毛毛蟲放進隔壁醉鬼的鞋裡,醉鬼因為罵了一天的街。
但當何蓮取出這個錦囊之後,幾乎就沒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