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雨很大,但是有些事實是沖刷不掉的。
任茴突然感覺到後背一涼,她回頭想要責怪易凜。
“易凜你唔……”任茴徹底不能講話了,他好像一個沉重的沙包壓下來,她動彈不得,心不甘情不願。
他的吻的很著急也很凌亂。
“易凜,你別……”
“怎麼?現在連敷衍我都不願意了嗎?”
“易凜,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今天不舒服,我沒……”
“閉嘴,我才不管你難不難受。”你顧及過我的感受嗎?沒有!
“……”
夜很安靜,任茴也很安靜,她像一條死魚一樣,易凜是這麼說她的。
那她就做一條死魚吧。
但她這點魚真的差點死了。
任茴睜開眼睛時,周圍都是白色,連醫生的襯衫都是白色的,白的刺眼。
“幾天沒吃飯了?”
“不記得了,應該是很久了。”
任茴側頭,易凜坐在病床旁邊,低垂著頭,他的頭髮很亂,沒有像平時那般整理到後面,些許的碎髮遮住了他的眼睛,給他增添了神秘感,但是任茴現在討厭他。
她很快就收回視線。
“最近有堅持看心理醫生嗎?”
任茴無力的搖搖頭:“沒有,考試月,學校很忙。”
“厭食症不是小事情,如果你不重視的話,那你連考場都不一定走的進去。”
任茴垂眸,她好累啊,她好想睡一會兒。
醫生又問了些問題之後就走了,任茴閉上了眼睛,背對著易凜,她全身都不舒服,敗易凜所賜。
後面遲遲沒有動靜,任茴也睡不著,舉起手臂才發現,她手臂上的骨頭居然這麼明顯。
她會餓死嗎?
不知道,反正她現在活著。
中午時分,靈秋來了,彼時任茴盯著窗外發呆,易凜說了天亮之後的第一句話,她說你朋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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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茴發現靈秋在看見易凜的時候,明顯有被嚇到。
“任茴,你怎麼了?我這幾天看你的臉色越來越差,你果然是生病了。”
“就是胃病,沒什麼的,老毛病了。”
“那你要住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