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阿姨,您女兒和任茴是很好的朋友,他們都很珍惜彼此,你沒必要敵視任茴,你要是怪的話你應該怪易凜,始亂終棄的是易凜,您女兒和任茴都是受害者,阿姨,您等我把所有東西拿到門口,你就不用再看到我了。”
任茴的東西並不多,兩個行李箱,兩個包,時桀帶著所有的東西到樓下時,任茴突然不知從哪出來。
“時桀,真的很謝謝你,我來吧。”
“你拉這個箱子,這麼著急搬出來,確定找到住的地方了?”
“找到了。”
“跟你男朋友住嗎?”他這句話講的很慢。
任茴沒看時桀,也沒有多想:“不是,就是我之前租過的房子,那裡離學校還近,房東一直給我留著。”
時桀鬆了口氣。
回到那裡之後,一切都還是她離開時的樣子,任茴從櫃子裡找到了隔壁的鑰匙,她心情沉重的去開隔壁的門。
鑰匙剛放進鎖孔中,還沒用力,門開了,這一瞬間,任茴以為自己在做夢。
但不是,她掐了一下自己,真的很痛。
“易芽。”任茴直接撲進了易芽的懷中。
一切突然變得很安靜,房間裡暖氣吹上任茴冰冷的臉頰,春天來了嗎?
沒有啊,冬天才剛到呢。
冬天都到了,春天還遠嗎?
“怎麼搬回來了?”
“說來話長。”
“那跟我說說你頭上的傷吧。”
話音剛落,電梯裡走出來一個提著行李的男人,對易芽來講很陌生。
但是那人停在了任茴的身後。
“男朋友?”
時桀否認:“不是,是朋友,我見過你。”
易芽很難對人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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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講話,而是輕輕的摩挲著任茴的背部,這就是她的風格。
許久許久,任茴才從易芽的懷中出來,摘掉帽子,臉上都在冒熱氣。
“你進去吧,桌子上我剛煮了餛飩,你去吃,我去幫你整理。”
任茴還沒講話,人就被易芽推進了房間裡,還把她的門給關上了。
易芽到了隔壁,推開窗戶,透過玻璃,她看見後面忙碌的人。
“喜歡她?”
“誰?”
“你說呢?男生平白無故接近一個女生,原因很明顯,肯定不是做慈善。”
“不可以喜歡嗎?”
易芽轉過身來,窗臺上有一盆枯死的仙人掌,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沒說不可以,只要不影響他們的感情就行,還有她腦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