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你這樣真的好沒風度。”任茴鬱悶。
但癱在沙發裡的那個人比她更鬱悶的樣子,季海惆悵的望著天花板長唉聲嘆氣:“我的風度早在那個上午,讓你的粉色頭盔和粉色口罩以及這個陸淩給毀了,所以我在你們面前沒有任何裝風度的必要。”
易凜向任茴勾了勾手指:“任茴,你過來,別讓他帶壞了。”
“啊?”
任茴再看題,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在看天書。
所以他們到底講了什麼?
任茴是沒機會知道了。
“怎麼了?”
“這題它在嘲笑我的大腦。”
易凜手放在任茴的發頂:“這裡?”
任茴直接把螢幕拉到易凜的面前:“易老師,你會嗎?”
“你在質疑我的專業性。”不是反問,是在肯定。
“哪有,我在鄙視我的大腦,你說結構明明都一樣,但是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我感覺我的腦袋是根木頭。”
“那也是根金絲楠木。”
陸淩和季海都背對著的他們,任茴快速的踮起腳尖,吻落在他的嘴角,是冷的。
“你說你怎麼這麼會講話?所以你肯定會吧,拜託。”
“會,你先收起來,等你吃過飯我教你。”
這一刻,任茴想,如果她能抱的動易凜的話,如果她比易凜高的話,她一定要抱著易凜轉圈圈,這將是她終生的夢想。
“想什麼這麼開心?去餐廳等著。”
“噢,好。”
飯後,在易凜的幫助下任茴輕鬆的解決了難題,季海躺在沙發上毫無生機,要不是他的手還在有節奏的打著拍子,任茴還以為季海睡死過去。
易凜要陪她去看心理醫生,晚上要去陳居生那邊,這會兒易凜去拿給陳居生的禮物。
任茴在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來:“季海,你今天到底和易凜在說什麼?”
季海懶懶的睜開眼睛,只匆匆看了任茴一眼又立馬閉上:“你沒聽易凜說我活膩了嗎?我不敢講,我還指望我老闆給我發工資。”
“你不講我還不想聽了。”
季海:易凜,你老婆找你!你說你那麼會騙人,你現在把任茴騙去領證才是當務之急,別像我,女朋友說走就走,我還沒權管。
易凜:你活膩了嗎?
季海:他們應該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易大廚,勇敢的去騙吧。
陳居生的中式院落被殘陽籠罩,讓這些的黑白變得多姿多彩。
池塘邊矮樹上的鳥在跟他們打招呼。
“這隻烏鴉好厲害,它的聲音居然跟陳叔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