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有為不過就是想留住他,讓他在這段時間幫他易有為穩住公司。
“任茴現在是我的未婚妻。”
易有為突然大步走到易凜面前,指著易凜的鼻子:“誰答應了?誰答應了?啊?”
“我求婚了,她答應了,就這麼簡單,你還想知道什麼?對了,瞳瞳現在在我外公家,我媽在照顧,你應該很高興吧?”
“曼曼她主動帶走的?”
“不然呢?您覺得是我塞到我媽手裡的?我沒那麼吃裡扒外。”
言外之意,你易有為是外。
“我走了。”
“你回來,你不可以帶任茴去,你帶她去成何體統?”
易凜背對著易有為,面無表情:“我攜妻參加爺爺的葬禮有什麼問題嗎?當然你也可以不讓我去,這樣爺爺也走的安心點。”
“混賬東西,你爺爺都已經去世了,你還在這裡詆譭他?你良心呢?”
“詆譭?爸,我覺得你這個詞用的一點都不合適,我說的是事實而已,爺爺不待見我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從小到大,從我出生到我二十七歲,再說良心,我只是帶我未婚妻出席葬禮,哪裡沒良心了?那我還是不去了。”
“回來,易凜你給我回來。”
易凜卻好像沒聽見易有為的話一樣,走的很快,很快便消失,唯有易有為痛苦的捂著心臟。
易凜崇尚自由,誰都不能束縛他的自由,除了任茴和他們愛情的結晶。
“你去哪了?”
“醒了?去我爸那裡看了看,他前段時間剛做了手術。”
“你們家心臟病有遺傳嗎?你爺爺有心臟病,你爸爸也是。”
易凜做到身邊擁抱任茴入懷:“怎麼了?也怕我得心臟病?”
“是啊,我感覺我脾氣越來越不好了,你說到時候你這個小老頭得了心臟病,我要是把你氣死我不得後悔死。”
“我這個小老頭脾氣好,不喜歡生氣,也不會生你的氣,你不會氣死我,安心。”
“唉,真拿你沒辦法。”
易凜的吻擦過任茴的額角,鼻尖,往下,一口重重的吻住,不願分開。
到嘴的鴨子在易凜這裡不會飛,但是老婆的話是要聽的。
就在他要控制不住的時候,任茴的一句話讓他清醒,她說沒措施。
而易凜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傷害任茴,窗戶開啟,冷風灌了進來,一切的曖昧與旖旎都隨風散開,消失在這個明媚的午後。
“今天晚上我來接你,去跟陳叔吃個飯。”
“陳居生嗎?”
“對,這件事情我答應他好幾年了,你不用緊張,陳叔他人很隨和,最不喜歡擺架子。”
“看的出來。”雖然就見過一面,但陳居生那個人明顯比易有為平易近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