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茴轉了過去,潔白的裙襬上有一塊刺眼的紅,易凜剛剛竟然都沒有發現。
“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任茴還是不肯鬆手,她視線將易凜上下打量一番:“你就這麼去嗎?”
穿著病號服?萬一再發脾氣,會不會有人以為他是從精神病院跑出去的?
當然這個想法任茴沒敢同易凜說。
“我去換件衣服。”
任茴隨著易凜走到櫃子前,一開啟,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幾套西裝,易凜拿出了一件黑色襯衣和同色褲子。
“你什麼時候開始上班的?易凜你不許騙我。”準備這麼齊全,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
易凜把襯衫扔到任茴的頭上,他說:“昨天,沒騙你。”
對不起,騙了你,並非本意。
任茴將襯衫拿下來的時候,易凜已經穿好了褲子,上半身已經不是從前那般的精壯,只依稀可以看見痕跡。
幾道蚯蚓般的傷疤交錯著,盤在肋骨之間,好像某種神秘的圖案,任茴知道,那是易凜的免死金牌。
“很疼吧?”任茴抬頭忘進易凜的深眸中。
看見他深情的雙眼,她總會放下所有的不安和恐懼,只想撲進他的懷中,尋找屬於她的溫暖與愛。
“不疼了。”
“那天,那天我都嚇傻了,隔著門,你我在想你說的那句話,你說如果有一天你保護不了我了,我就要學著保護自己,這樣你才能放心確保你自己的安全,我那天一直躲在門後。”
明明外面的聲音很亂,她卻好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
“你那天做的很好,很棒。”
任茴終於如願擁有了他的懷抱,汲取他的氣息,他還活著,真好。
易凜走後,任茴便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等待,許久許久,小腹脹痛,他還是沒來。
任茴現在很怕易凜去做什麼事情,然後去了很久,卻一點訊息都沒有傳來。
那次,他去見姜以娜的父母就是這般,他們差點陰陽兩隔。
恐懼西襲上心頭,任茴慌亂之中找到了手機。
她剛剛撥通,卻聽見鈴聲在她的身邊響起,任茴驚訝的回過頭,他的吻擦過她的嘴角。
“薄荷味,你是不是偷吃什麼東西了?易凜,你快如實招來。”
易凜揉了揉任茴的頭髮,從紙袋中拿出了一條格子連衣裙,黃藍白交織,新穎而不落俗套。
“喜歡嗎?”
任茴抱住了那條裙子,順便抱住了易凜:“嚇死我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發現很多裙子都配不上我老婆,所以找的時間有些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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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茴的手輕輕的錘在易凜的肩頭,可怎麼辦,他怎麼這麼會哄她開心?
當然,也很會騙她。
任茴去洗了個澡,換上了那條裙子,裙子很合身,好像為她量身定做一般。
“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