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任茴在田飛的病房等田飛吃完了,她收拾好了垃圾,又陪田飛聊了會兒天,等田飛要睡覺了,她才離開。
這一次很巧,任茴發現最近巧合的事情真的是越來越多了。
他她居然再一次在易凜病房門口看見了吳曼。
任茴雖然心裡有意見,但是這面上肯定不能表現出來,她笑意盈盈的走到吳曼面前。
“吳阿姨,你怎麼不進去?”
吳曼滿面欣喜:“茴茴,我好多天沒看見你了,怎麼越來越瘦了,是不是照顧易凜累的?可辛苦你了。”
“呃,不是,阿姨我最近在學校忙考試的事情,我好多天沒來看易凜了。”
“我也好多天沒來了,那bb仔最近總生病,我一直忙都沒時間來看易凜。”
“……”易凜又騙她,她問易凜吳曼有沒有來看他,他明明說有。
“阿姨,我們進去吧。”
“茴茴,易凜不在裡面,我問護士,護士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任茴疑惑了,他不在病房還能在哪?
任茴和吳曼進了病房,病床上的被子還是被掀開的狀態,床邊櫃子上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
他們在病房等了大概六七分鐘,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穿著病號服的易凜氣喘吁吁,額頭都是汗水。
任茴心疼的走上前去:“你去運動了?你現在的身體情況不能運動你不知道嗎?”
“沒有,我在小飛那邊。”
“等等,你說你去哪了?”任茴懷疑自己聽錯了,這件事情必須要再確認一遍。
“小飛病房,剛剛外面有些熱,走的有些急,終於想起來看我了?我好想你。”
“易凜,吳唔……”
話未說出口,就變成了一段含糊不清的語氣詞。
易凜的吻具有侵略性,任茴覺得牙齒都疼,他似乎不是在吻,而是透過這種方式奪取任茴的氣息和理智,待她乖乖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目的就達成了一半。
但今天,任茴一點都不乖,反而很抗拒他的吻,這最能激起他的征服心理,他剛抱起任茴,出現了第三個人。
任茴羞愧難耐的將臉埋進易凜的懷中,既然不知該怎麼面對,那就逃避吧。
“你怎麼來了?”
“兒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當然是來看看你了,不過我覺得現在不是時候,注意身體,茴茴我走了。”
任茴把臉埋的更深了。
哪怕聽到關門的聲音,她還是窩在易凜的懷中不肯動。
“人走了,我們繼續。”
任茴如驚弓之鳥般推開易凜:“不行!”
“不會有人進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現在的身體不行,你還是去乖乖躺著吧。”
任茴好不容易來了,他可不能再把任茴給嚇跑了。
易凜走到病床邊坐下:“其實,我能出院了。”
“不行。”
“為什麼不行?”
“趙筠說你現在新傷和舊傷加在一起,你身體狀況很不好,你還是住院吧,不然你出去就工作,你身體怎麼吃得消。”
“我沒事。”
任茴生氣了,不僅僅是易凜不在乎他自己的身體,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易凜在騙她,她明明才從小飛的病房回來,易凜卻說,他也是從小飛病房回來的。
她低吼道:“我說你有事就是有事,你怎麼就不聽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次差點死掉?易凜我告訴你,你要是出什麼意外離開了,我會立馬找新的男朋友,沒人會懷念你,你就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有喜歡的人了?”低沉的聲音有些嘶啞,透著一股化不開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