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怎麼樣?你還想要打我嗎?”方文嘉不顧時桀的阻攔,用力的往任茴的方向撞,挑釁意味十足。
“方文嘉。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過分嗎?是我說錯了?你那男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川海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易氏獨子那多有錢啊,換女人如換衣服,花邊頭條數不清,什麼都玩。
對了,他還讓他老爸給綠了,你說說這一家人玩的多開放,還有任茴你現在這裝什麼?你當大家沒看過新聞是不是?你跟他爸爸也有一腿吧?嗯?哈哈哈哈哈!”
任茴忍無可忍了,她剛要衝上去,人群突然一陣騷動,下一秒方文嘉被人踹中後背摔了個狗啃泥,趴在地上半天沒能起來。
“不會講話就把嘴巴縫起來,這裡是學校,教書育人的地方,你個瘋婆子在這敗壞什麼風氣?”是何苗。
早上是何苗順路送任茴來的,何苗的工作室就在附近。
方文嘉摸到嘴巴上的血,她尖叫著費了些力氣才終於爬起來,她衝向了任茴。
毫無防備的任茴頓時感覺左邊的臉火辣辣的疼,指腹蹭了蹭,是滲出了的血絲,而方文嘉那做的美甲上的鏈子都已經斷了,她捂著臉躲在時桀身後。
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幹嘛打我?”
何苗捋起袖子,氣勢洶洶的上前:“本小姐打人從來不需要理由,你既然認識易凜那個風流鬼,那你不認識我嗎?”
“我憑什麼認識你?你也跟易凜一樣風流嗎?”方文嘉抓緊了時桀的衣服。
何苗晃了晃手指,輕佻的笑:“不,我不風流,我暴力,前幾天剛把一個二百斤的胖子打掉三顆門牙。
你不知道,我們這些有錢人吶就是狂啊,就喜歡玩花樣,我今天打算打掉你四顆門牙,讓你一次嚎個夠。”
任茴已經顧不上臉上的疼痛了,她攔不住何苗的拳頭,她只能從後面抱住了何苗的腰。
“苗苗,別衝動,這是在學校。”
何苗鬆了鬆拳頭,任茴只有求她的時候才會軟軟的叫她一聲苗苗。
“可是我不打不解氣啊,任茴你是我罩的,但是現在有瘋婆子找你麻煩,我怎麼能善罷甘休呢。”
何苗捏緊了拳頭,一拳頭揮了出去,打碎了旁邊一個公告板。
方文嘉頓時被嚇站不穩了,雙腿都在顫抖。
她指著何苗:“你……你們不要過來,我要叫保安了。”
“剛剛不是挺能吠的嗎?現在怎麼怕了?我警告你,你在校外背好你的龜殼,可千萬別讓我碰見,還有,以後再找任茴的麻煩……我正好缺個練拳的沙袋,你那張臉挺合適的。”
見何苗終於收了拳頭,任茴鬆了口氣,還好事情沒有鬧大,她匆忙拉著何苗退到旁邊的樓梯口。
“何苗,你嚇死我了,你怎麼來了?”
何苗從包裡拿出任茴的手機放在任茴的掌心:“你手機落我車上了,我要是不來,你就讓她一直羞辱?小小年紀那個人思想怎麼那麼骯髒,你為什麼要攔著我?”
“苗苗,算了求求你了,別惹事了,我現在還在為補考的事情提心吊膽,我不想在補考之前出什麼差錯,剛剛事情要是鬧大的話,肯定會驚動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