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何苗,易凜,你們誰都不要再講話了,我把人帶走,走了,易凜快走。”
再讓著兩個人一起待在這裡,他她不知道就她和還是傷員的小飛能不能控制得住場面。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任茴就不明白了,明明何苗說他們這段時間相處的挺好的,為什麼這兩個人一到她的面前就總劍拔弩張,都是摩擦。
“你沒事吧?”
“沒事,走吧。”易凜手沿著任茴的手臂下滑,將她的手攥在掌心,沉默的向前走。
病房裡多了一個人,任茴沒見過,但是那個人凌厲的眼神然讓任茴望而卻步,這個人長的很兇,給任茴一種古裝劇裡那種魔頭的感覺,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躲到了易凜的身後,掌心都是汗水。
“易凜,這小姑娘就是任茴嗎?久聞不如一見。”
“陳叔,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了,我一回來就聽見你出事了,我過來看看,我記得早就讓你帶任茴來我這一起吃個飯,認識認識,可你就是不捨得,還好我今天有幸見到了,很好的姑娘,等你好了我們再一起吃飯。”
“好。”易凜抓住任茴的手,拉住任茴站到身邊:“茴茴,這是陳叔,梅朵酒吧的老闆。”
原來他就是陳居生,任茴曾經在酒吧工作的時候,只遠遠地看過陳居生的側面,那時看著還是一個有文藝氣息的青年人,看著更像是一個藝術人。
原來兩年的時間,可以讓一個人發生這麼大的變化,變得讓人認不出。
“陳老闆,你好。”
“太客氣了,你跟易凜一樣叫我陳叔就行了。”
任茴恭恭敬敬的低頭“陳叔。”
陳居生走過來,扶著易凜去到病床邊。
許是剛剛陳居生揹著光,處在陰影中的人和事物總是容易然讓人產生錯覺,而現在陳居生面上帶著笑容,倒是和兩年前的樣子漸漸重疊。
“你父親還沒出來嗎?”
“還沒有,這件事情已經鬧大了,不過是他罪有應得,姜以娜本來已經被我送走了,孩子留給了他,姜以娜不跟他計較,可他那種人,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可以不擇手段,把人逼上絕路,我覺得他在裡面冷靜冷靜比較好。”
“那公司呢?你父親要是進去的話,他的公司……”
“陳叔,我要讓你失望了。”
任茴有些聽不懂這兩個人在說什麼,她索性便去了外面的房間。
見任茴走了,陳居生示意了一下任茴離開的方向:“她呢?你父親可是有名的頑固,你剛剛不也說了,你父親為了得到想要的可以不顧一切,他既然不能接受……”
“陳叔,我什麼都可以退步,但是她不行,她是我的底線,誰都不能碰。”
“易凜,這一次我幫你,等你父親回來掌管公司之後,你來我這邊,我想養老了。”
“陳叔,您才五十。”
陳居生嘆氣:“是啊,我才五十,我都五十了,活了五十年從來都沒好好玩過,幾歲就上街買東西,忙了這麼多年,這次上了你錢叔叔的遊輪,才發現這外面可真好,你外公大概在這幾天就回來了。”
陳居生原本不是川海人,他同吳曼都是hk人,是吳曼的同學,曾經在吳書笙的公司工作過幾年,因為工作能力很強,沒幾年就成了吳書笙的得力助手,吳曼嫁給易有為那年,他突然就辭掉了大好前途的工作,來了川海市,白手起家,有了今天的成就,卻未曾結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