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茴攤手,她現在都不知道她手機在什麼地方,她也猜不出這段時間冒充她和大家聯絡的人是誰。
易凜剛到公司,就看見易有為身後跟著一群人,恰好走向他這個方向。
“爸。”
“你跟我來。”
易有為示意身後人止步,不久便領著易凜進了辦公室。
門一關上,一尊澆鑄的飛馬雕件砸在易凜的腳邊,地磚砸碎了一角。
“你答應我什麼?啊?你還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易凜直視易有為,絲毫不畏懼:“那你還記得你答應我什麼嗎?你答應我不會在讓施雅去騷擾任茴,答應護她周全,這一次,五十天,任茴被關在不見光的房間裡五十天,每天不斷的被塞食物,就因為那陸嶼森需要她的腎,而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施雅,您覺得您答應我的事情做到了嗎?護她周全?護她周全就是這麼護的?”
易有為被易凜問的無言以對,只氣憤的指著易凜,辦公中上的檔案全部被掃落在地上。
而易凜,靜靜地看著易有為拿東西發洩。
他們之間的約定,是易有為違約在先。
“那小臭丫頭到底有什麼好?易凜!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門,你就別回來了。”
易凜停了下來:“你的意思是不是,如果我走出這個門,我很快就會像田飛一樣變成植物人?或者是……直接死掉?你現在不是有女兒了?我不是你唯一的孩子。”
“因為你媽是吳曼,我跟吳曼只有你一個孩子。”
“你別提我媽,你出軌在先,你有什麼資格去想她?你有什麼資格提起她?”
“易凜,回來!我答應你們兩個在一起。”
易凜已經抬起腳步,落下,但是沒有後退。
這話聽著就不像是能從易有為的口中說出的,易凜只當做一個笑話聽聽。
“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講錯了?”
易有為按著心臟的位置:“你沒聽錯,你可以跟任茴在一起。”
“條件呢?”
以他對易有為的瞭解,易有為肯定有條件,而且大概是一個很苛刻的,易凜無法接受的條件。
易凜遲遲沒聽見易有為講話,後來聽見撲通一聲,他以為易有為又開始扔東西了。
他很討厭這種場面,易凜記憶中,他的爸爸媽媽就吵過一次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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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易凜已經很久沒看見媽媽回來了,但是媽媽沒跟他講一句話,就同易有為吵起來了,吵得很兇,家裡能摔的全部都讓易有為摔了,就連前去勸阻的他都被易有為摔了出去。
後來易凜躲在院子裡看見媽媽和一個陌生男人走了,過了沒幾天,爸爸和媽媽離婚了沒過幾年,吳曼就嫁給了那天晚上跟她一起來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