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何苗將手機展示給兩人看。
易芽:“這輪椅有點眼熟。”
任茴什麼都沒看出來。
“我再給你們看一段影片。”
影片的內容和照片無異,差別大概就是來回走動的人和旁觀者講話的聲音。
“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耐不住寂寞,坐輪椅還想玩出花樣來,你看這玩出事情來了吧。”
“是啊,剛剛你沒看見他那朋友在拼了命的追。”
任茴看見有醫生把地上的人抬起來,剛要看到臉,影片結束。
何苗問:“茴茴,你有什麼感想?”
“什麼感想?大概是跟那個大爺想的差不多,這個年輕人真會玩,他那腿是不是就是漂移撞的。”
“不是車禍啦,是被我踢的,你們沒看今天的新聞嗎?”
任茴和易芽快速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個新聞是早上任茴拿給易芽看的。
易凜找了專業的護工負責夜間照顧小飛,易芽夜裡就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今天早上任茴被易芽叫過去吃飯的時候,任茴什麼都沒講,先把這個新聞給易芽看了。
當時他們都不知道該同情誰。
任茴只覺得不可思議,她疑惑的問道:“易凜這麼皮嗎?做輪椅也不老實?”
“那當然不是了,我在教他怎麼輪椅漂移,誰讓他自己不會,就摔成這個樣子了,茴茴,你不會是心疼了吧?”
任茴瞥了何苗一眼:“我心疼狗都比心疼他好,誰心疼他了。”
“易有為約了家裡那兩位週日一起吃飯,你不介意吧?”
“我當然不介意了,我跟他,我跟他已經分手了。”
也不知是誰,昨天晚上喝了幾口酒之後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
任茴大概都忘記了。
“你們要結婚了嗎?”
任茴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差點把何苗給嚇出心臟病來。
她捂著心頭:“茴茴,你這是在詛咒我。”
“……”
“逢場作戲而已,就算沒你和易凜那層關係,我跟易凜也不可能有結果,我跟他什麼情況你還不知道嗎?”
任茴自然是清楚了,這兩個人大概從來沒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講過話,反正她一直都沒有看到過。
自從知道小飛住院之後,任茴幾乎每天中午都會過來給易芽送午餐。
碰見了易凜也是經常發生的時候,雖然每次她一推開門,易凜就控制著輪椅準備出去,但是他的輪椅再也沒有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