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喂!你站住,老公你上去把他攔住。”
“老婆。”王成山猶猶豫豫,下午剛被一個黃毛小子給揍了,他現在不敢貿然出手。
“看我幹什麼?去把他攔住,你看他穿的人模狗樣的,打得過你嗎?”
王成山罵罵捏著拳頭走上來了:“叫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易凜,記好我的名字,回頭找我拿醫藥費。”
“你狂……啊,你怎麼呃……”
拳頭打在肉上,一聲一聲悶響,很快便被女人的尖叫聲覆蓋,拳頭染上紅色,易凜腦海中那白紙黑字化作憤怒,讓他失控。
“我已經報警了,老公你抓著不要讓他跑了,打人了,來人啊,救命啊,殺人了。”
凌晨三點,任茴被房間裡的動靜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正好看見易凜提著外套站在她的床尾。
“吵醒你了?”
“沒,你去哪了?”但她有點被嚇到。
“打架去了。”
“什麼?”任茴匆忙開燈,果然看見易凜臉上有幾道疤痕,新傷,剛結了血痂。
任茴一骨碌下床,去行李箱裡翻出了醫療箱。
“坐著,你太高了,我不好擦。”
待易凜坐下之後,任茴悲催的發現,易凜坐下比她還要高一點點。
“我先用酒精給你清理,有點疼。”
“我害怕這點疼不成,嘶……”
“都說了疼,你忍著點,你喝酒了嗎?”
有一道傷口在眼角,易凜被迫閉上了眼睛:“你聞到了?”
“沒,你要是沒喝多的話,你應該不會和人打架吧。”
在任茴對易凜的認知中,易凜是個很理智的人,他似乎喜歡用言語解決問題,並不愛武力。
“一點沒喝。”
任茴之後便什麼的都沒問,仔細的給任茴清理完傷口之後,消毒,蓋上紗布粘好。
“現在天熱,還是用紗布好一點,就是有點難看,你今天應該有工作吧?你等明天早上再貼創可貼。”
“你不問我為什麼打架嗎?”
“既然不是喝酒了,你是清醒的,你打架肯定是有原因的,那是你的事情,我不好過問。”
“那你可真善解人意。”
任茴咧開嘴笑了,露了幾顆潔白的牙齒,她將長髮攏到背後,抖抖,轉身將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