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是後天考試嗎?加油!老闆多少錢?”
“二十。”
任茴還沒反應過來,田飛就幫任茴把錢給付了,然後接過任茴的果汁放上吸管,自己喝起來了。
任茴兩手空空,田飛扯了她一下,示意她走在他的前面。
而任茴還意難平的看著田飛手裡的的果汁,這可是她想了很久的味道。
“任茴,我是為你好,你後天就考試了,忍忍,等你考完了,我請你喝兩杯。”
他的話太有道理,任茴無法反駁。
“今天有個叫王成山的跟蹤你,他是你什麼仇人?”
任茴正走著,忽然脊背一冷,她想起了藏在暗處那雙猥瑣的眼睛,好幾年,如夢魘般深刻。
“……”
“你還要去別的地方嗎?這裡離酒店已經很遠了。”
“謝謝你。”如果不是他的話,後果不敢想象,任茴連做幾個深呼吸,可內心的恐懼卻始終揮散不開。
“不用客氣,保險起見,這幾天我跟著你吧,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很感謝,你叫?”
聽見他是易凜的人,聽見易凜這個名字,任茴總能心安下來。
“田飛,你叫我小飛就行,易總也是這麼叫我。”
“你成年了嗎?”
他有時看著還是一個靦腆的大男孩。
“剛滿十八,你呢?”
“我二十。”
“那我叫你姐吧,私下裡我一般叫易總哥。”
任茴嘴角上演,如釋重負:“好啊。”
田飛打車和任茴一同回酒店,他沒訂到這個酒店的房間,他住的地方距離這邊也不遠。
“姐,要出門之前你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十分鐘之內就能到,有人敲門的話,不管是說是客房服務還是什麼,你都不要開門,有什麼事情你給我打電話。”
有個問題任茴糾結了一路,這會兒再不問或許就沒有機會了。
“易凜他很忙嗎?在忙什麼?”
“易總?他在忙公司的事情,公司最近剛簽了幾個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