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故意的。
“任茴,你騙不了我。”
“憑什麼你就認定是我,就不能是你自己嗎?你自己喝的醉醺醺的,撞到什麼地方,擦傷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嗎?”
“那你的髮圈為什麼會在浴缸?”
任茴的大腦中在這一瞬間好像卡住了一樣,她眨巴眨巴眼睛,驚訝的瞄了易凜一眼,四目相對,她立馬轉向窗外。
完了,她怎麼把髮圈丟在浴室了,太糟糕了,她當時只顧著溜之大吉,根本就沒想過這些事情。
“我……”
“謝謝,辛苦你了。”
“不,不客氣。”
“下次做了什麼就大方承認,你騙不了我的,任茴。”
任茴挫敗,肩頭無力的塌陷:“知道了,我髮圈呢?”
“什麼髮圈?”
“……”
“……”
“啊!易凜你卑鄙,你套我話,沒有髮圈是不是?你騙我的?”
“你剛剛不是也騙我說是叔叔給我洗澡,扯平了。”
畫是這麼說沒錯,但任茴就是憤憤不平,氣死了,怎麼會有易凜這種無賴的人。
還有,她怎麼這麼笨啊。
車停在了碼頭,任茴在車上,易凜在車下,兩人僵持了足足一分鐘,生悶氣的任茴還是不打算妥協。
“任茴,聽話,下來。”
“你告訴我這邊哪裡有公交,我要回去。”
“這邊沒有公交。”
“你要帶我去哪?”
“朋友,就在這海里的一座島上,下來。”
任茴不想答應:“我不跟你去,我有辦法回去。”
“你……你怎麼回去?”
“我讓何苗來接我,何苗沒空還有谷維,不用麻煩你了,你去見你朋友吧。”
任茴下了車。
她對這塊是完全陌生,周圍三三兩兩的貨車,偶爾有幾個人經過,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可她今天就是鐵了心不願意跟易凜同行。
下了車,任茴就向來時的方向走著。
任茴走出了很遠一段距離,遠到快要看不見了,易凜才拿了外套跟上。
看來任茴不是威脅他,她確實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