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嘛,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總是沒理由親我?”
而且還是毫無預兆的,每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任茴總會鬱悶好久,她和易凜的關係……
雖說別人總說他們是男女朋友,但是她很清楚,他們根本就不是,他們不該做這樣的事情,這是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親你還需要理由?”
“……”他這是什麼邏輯,難道不需要嗎?
最起碼要讓她明白為什麼要被易凜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身體不舒服?怎麼待這麼久?”
“……”天吶,他連這個都要管嗎?
任茴氣鼓鼓,偏偏還不敢有什麼怨言,畢竟她很清楚她現在的處境,認清事實很重要。而事實就是現在絕對不可以惹易凜生氣。
“怎麼不講話?不想知道原因了?”
“你……你不是說不需要原因嗎?”
“那就不問了?”
任茴:“……”“你真的很過分哎。”
“嗯,我承認,你接著說。”
“……”“我不說了,我好睏我要去睡覺。”
任茴才走了三四步就讓易凜扯住了她的頭髮,她能怎麼辦?她很怕疼啊,她也很無奈,她只能停下來,順著易凜的力氣往後退了退。
“讓你睡覺的時候你不睡,不想讓你睡覺的時候你倒是想睡,存心跟我作對?”
完了。
任茴轉身,立馬賠上笑臉:“沒有,沒有,我不是在跟你作對,我是真的困了。”說話間,任茴接連打了兩個哈欠。
她好累啊,這或許就是寄人籬下的滋味。
“那去睡吧。”
任茴剛躺下,後面的易凜就貼過來了,她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再等等吧,等天亮了,她一定躲的遠遠地,反正白天也有人照顧他。
可等任茴醒來看見錢雙雙和吳曼的時候,什麼都已經晚了。
這兩人太過熱情,熱情到好像她才是病人一樣。
之後,易凜又在醫院待了兩週多的時間,在任茴的千喚萬喚中,她終於等來了易凜的出院手續。
除了那天他們睡在一起,之後一直到現在,易凜沒有任何的逾越行為。
就是吃夜宵的臭毛病越來越嚴重了,時常凌晨兩三點,任茴還要起床給這位大爺做吃的,可能唯一讓她省心的就是這位大爺除了不吃白粥,其他什麼都不挑,即使有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做的食物難以下嚥,可易凜總能吃個乾淨。
“這是你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