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你給你家老頭打一電話,你看這施雅還能賴在這裡不走?”
“以牙還牙?我暫時還沒法跟他對抗,我在你這湊合一夜。”
“哎,哎哎,不行,出門右轉,那路口兩百米內內就有酒店,酒店多舒服,你何苦在我這委屈?”
“趙醫生,你動腦子想想,明天我不在病房,任茴會不會懷疑?”
趙筠手撐著腦袋,不解的盯著易凜:“所以你讓她跟你一起留在醫院是為了什麼?追女孩子哪有你這麼追的,你這完全就是騙,良心不會痛嗎?”
“我傷好了嗎?不用輸液了?”
“沒,還要輸幾天。”
易凜一瘸一拐的緩慢走去倒水:“傷沒好,住醫院養傷有錯嗎?”
“沒錯。”
“所以我何來騙她之說?”
趙筠對易凜乎豎起了大拇指,而後迅速換了個相反的角度:“我差點忘了,沒人能講得過你,我把我家老頭的私人病房分你一個,你欠我一個條件。”
“等等,我又不是不付錢,多少錢我都給,你的條件我可不敢應允。”
趙筠苦笑:“行行行,您是大爺您說了算。”語畢,趙筠倒退著出了辦公室。
只是門剛關上,又被推開。
“你怎麼又……”見到來人,易凜立馬掩去臉上的玩味:“叔,您不是腦外的嗎?怎麼來這了?
“易凜吶,你看見趙筠了嗎?”
“他剛剛才出去,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來人直嘆氣:“哎呦,這小兔崽子真是氣死我了,哎,我今天怎麼沒聽你爺爺提起你。”
“我爺爺?”
“是啊,老爺子心臟病犯了,你是來看你爺爺的嗎?”
易凜嘆了口氣,極不情願得說出了一個字:“是。”
翌日清晨,任茴買了早餐,剛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了施雅一副著急的嘴臉向她重來。
在看到是任茴的時候,施雅臉色立馬變得十分難看:“怎麼又是你?”
任茴沒講話,匆匆退了出來。
她差點忘了,易凜現在有她前女友在照顧著,應該用不上她了。
任茴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將兩份早餐都吃了,吃的她很撐,食物似乎是堵到了心口一般,她心裡面悶悶的。
上了一夜的班,任茴的身體早就已經疲憊不堪,她盯著那病房門看了很久,始終沒人進出,盯著盯著,眼皮開始打架,她靠在長椅邊本打算閉目養神一會兒,等那病房裡有人出來了,她再進去拿自己的東西。
奈何睏意濃重,她沒堅持住。
“哥,你返屋企喇,你哋知唔知佢仲喺……”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