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怎麼處理她?”
“我不會在身邊放一顆隨時會自爆的炸彈,”謝延喂雲蒔喝粥。
沒有哪個人喜歡住在醫院,雲蒔也不例外。
謝延不放心,硬是要她留院觀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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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蒔只能躺在床上挺屍。
她喝了粥,還打了消炎的吊針,不出半個鍾就尿急。
病房裡只有她跟謝延。
她坐起來要下床,卻被謝延摁住手腕,“幹什麼?”
“我想上洗手間。”
“很急?”
“這不是廢話?”
謝延摸了摸鼻子,“大號小號?”
“小的。”
“那我抱你去,”說完,不等雲蒔回覆,抱著她進了洗手間,伸手去扒她褲子。
雲蒔誓死扞衛自己的褲帶,“你出去,我自己弄就好了。”
“你腳受了傷。”
“我又不是用腳來上洗手間的。”
她特別固執,謝延只能讓她一個人弄,但沒有出去,這是他最大的讓步。
雲蒔覺得好尷尬。
事後,謝延將她抱回病床,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老公將是陪伴你最長久的人,害什麼羞?”
翌日。
雲蒔出了院。
謝延接的,看她悶悶不樂的,“誰惹你了?”
“我的鳳冠霞帔沒了。”
如果要重新趕製,得要好幾個月。
而且,意義都不一樣了。
“要不,我們用婚紗吧?”
時尚老頑頭和沒前途的廢物們送了不少頂尖的婚紗。
雲蒔頷首。
看著車窗外面的風景,“我們回凌宅?”
“嗯,爸跟楊姨說讓你回家住,給你煲湯補身子,”而且,他要回去處理楊雨悅的事情,也不想讓雲蒔看到不好的畫面。
謝延在凌宅吃了個午飯,然後才回謝宅。
離開的時候,雲蒔還讓他注意點分寸,“別因為個無關緊要的人,讓奶奶他們為難。”
“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