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教授們:“……”
想當初他們冠名京大的帽子都沒有買到,雲蒔隨隨便便就種了?
“要不,將剩下的盆栽都搬到實驗室,在那裡他們會得到更好的照顧。”
跟伺候祖宗一般。
“不用,我隔幾天才澆點水,長得特別壯實,大風都吹不斷這根莖。”
教授們:“……”
都是種植的,咋差別就這麼大?
眨眼,時間就是十點三十多分,教授怕她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挑了個四十來歲的教授,說要送她回去。
“不用,這個世界上,能打得過我的,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真大佬!
外面一片漆黑,偶爾還有那麼幾聲蟲鳴聲,顯得特別寂靜。
出了教學樓,有十幾階的臺階,這是個死角,沒有路燈。
雲蒔從書包裡摸手機,摸了半天都沒找著,一道光束打在臺階上。
強烈的燈光讓雲蒔下意識抬手擋了下眼睛,眯著狐狸眼望過去。
三秒後,猶豫喊了句,“雷松幸?”
那個新生大典說了幾分鐘演講的男生。
“你好,”男生長相清雋,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有點奶。
他認得她,今年高考卷的狀元,只不過,這麼晚了她來這裡幹什麼?
他這番動作,顯然是給自己打燈,雲蒔下了臺階,“謝謝。”
“你一個人回去?”
“嗯。”
“那我不送了,”他有個愛吃醋的女朋友,在青大,不准他跟女生保持太近的距離。
“好,”她沒想要人送。
從實驗樓到宿舍,路程要近二十分鐘,如此無聊,得給她家延哥打電話。
“延哥,週末出來吃飯,我請你。”
謝延略微思忖一下,“考核過了?”
對面傳來一身輕柔得鼻音。
謝延特別惋惜,“我明天一大早得飛趟礦區,那邊出了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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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重不?”
“具體情況不太清楚,不過你放心,會處理好的。”
謝延聽到雲蒔的腳步聲,“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
“那我下次找個男生送我回去?”
那邊沒有立刻回話。
以男人的眼光看來,大半夜的男人送女人回去,肯定有點謀求。
謝延不否則自己的想法有點陰暗,可他又不常在京大。
相比於讓男生送雲蒔回去,他更在乎雲蒔的安全,只要的安全,送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