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換上,商場空調氣溫調的低,別凍著了。”
“我不怕,我要好看。”
凌澤發現,妻子去了幽城一趟,不太乖,反骨。
他擰著眸,右手抵在門上,攔住她,俊臉寫滿“我不准你這麼穿”。
楊初雪仔細盯了他一會,就在凌澤有些不自在時,她說:“阿澤,你該不會吃醋吧?”
他不啃聲。
那應該是預設。
吃醋就代表在乎,楊初雪眼裡亮晶晶的,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
“沒事,我不去人少的地方,”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心。
凌澤一把攥著她皓腕,將她抵在門邊,呼吸噴灑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我不想讓別人看見你這樣……”美麗動人。
楊初雪別的可以答應他,但這個不行。
就是要穿得漂漂亮亮,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霸佔掉,讓他心裡都是自己。
“我趕時間,”她伸手去推,推不開,索性彎腰從他手底下鑽過去。
凌澤的手敏捷一轉,攔腰抱起她。
楊初雪嚇得尖叫一聲,摟著他脖子,低頭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初雪,你勾到我了,”他抱著她往浴室走,聲線溫柔得滴水,“我想你了。”
剛才搓完麻將時,就想要這麼抱她了,都怪白校長臨時過來。
莫名中槍的白校長:“……”
楊初雪知道,凌澤這個想她,絕對不是普通的想她。
她咬了咬唇,低垂著頭,“昨晚,不是有過?”
凌澤將她放在盥洗臺上坐著,修長略帶薄繭的食指颳了刮她鼻樑,“不一樣,位置不一樣。”
他喜歡看她臉紅,像是春雨過後的梨花,含羞帶怯,似花似霧。
歲月褪去了她身上的年少青澀,眉眼間卻帶著一股成熟的風情。
雅人深致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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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初雪年少時愛慕他,彈指二十多年,依然深愛,最受不了他說“情話”,一聽便渾身發酥。
他朝她壓過來,呼吸縈繞,“再說了,跟你哪有夠?”
他半是強硬,半是哄騙,楊初雪就這麼中了計,任他搓圓搓扁。
楊初雪發現,“你現在怎麼這麼會說好聽的話?”
“這樣子就好聽?”凌澤笑,可能跟她分開了半個月吧,“那以後我多說點。”
“別了,我怕我會沒命。”
她一把年紀了,受不了這麼重的折騰。
約好半個小時跟朋友在商場碰面的楊初雪,遲到了一個小時。
凌澤親自開車送她,他心情極好,一路上眉間含笑,聽她吳儂軟語的抱怨。
在商場門口,一群貴太太看見凌澤來送她,話裡壞外都充滿著羨慕:
“初雪,你跟凌總的感情真好。”
“我家那個,別說送我,就是跟他說會話,他都懶得理。”
一群貴太太,有誇的自然有不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