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別亂說,”白校長警告地瞟了助理一眼。
a國的高考在國際上是出了名的嚴格,作弊幾乎是不可能。
退一萬步講,如果雲蒔的理綜化學作弊,那其他科目呢?都能作弊?除了數學那一分,作弊能做到如此高的境界,也是一門本事。
“明白。”
白校長跟著蘇墨的步伐,進了主宅。
今天週末,凌家四口坐在客廳裡搓麻將。
桌子是臨時搬過來的。
窗外陽光正好,宅子前面的花園草木正茂盛,灌溉了水,空氣微微泛溼。
一局搓完,凌驚弦跟雲蒔洗麻將。
趁著空隙,凌澤給楊初雪剝荔枝。
楊初雪挺不好意思的,吃吧,當著孩子們的面像什麼樣?不吃吧,又不給凌澤面子,面子掛不住。
眼神示意凌澤不用剝,凌澤直接當沒看見,越剝越起勁,“張嘴。”
楊初雪在桌底扯凌澤的衣角,凌澤反手握著她掌心,食指在她掌心裡按。
特曖昧。
楊初雪抽不出手,脖子有些泛紅。
凌澤直接起身,“我們不玩了。”
他離開前,還不忘拉著楊初雪走,往樓上走。
兩人才走到一半,管家將蘇墨和白校長引進來。
凌澤不爽,跟著楊初雪折回樓下。
凌驚弦仗著年級還小,拐了彎,直接回了臥室。
應酬不如看書。
蘇墨跟白校長都帶了禮物,一張桌子都擺不下,只能暫放在地上。
蘇墨一進來,便自來熟的打招呼,跟雲蒔擠眉弄眼,當然,這是他單方面的。
之前凌宅辦宴,凌夫妻是見過他的,待他禮貌熱情。
白校長的待遇就沒這麼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佯裝自來熟跟雲蒔打招呼,“小蒔,我這樣子叫你不介意吧?”
反正以後都是一個高校的,先提前熟悉一下,白校長這麼安慰自己。
凌澤記著上次打電話的仇,並不買賬,內心呵呵,“我還是挺介意的,畢竟咱們也不是特別熟悉。”
白校長撐住:“等雲小姐來了京大,到時候就熟悉了。”
“這幾天,好多高校招生辦的人給我打電話,讓凌家好好挑挑,讀哪個大學,選擇很多,說不定。”
臉皮再厚的人也接不下這話,白校長一張臉漲成豬肝色。
他不怪凌澤,要怪就怪自己當初犯賤!
身後的助理看得一愣愣的,白校長是教育界德高望重的人,見過他的,都是客客氣氣的,凌家果然跟普通人不一樣。
也是,人家高考狀元的家長,這點倨傲之態,可以理解。
楊初雪知道凌澤在為人處世的那一套,左右逢源,在界上如魚得水,這還是第二次見他針對一個人。
哦,第一個是想拱凌家大白菜的謝延。
白校長好歹也教育界的名人,多一個敵人還不如多一個朋友。
楊初雪不是傻白甜,招待客人,她自有一套,淺笑著招呼白校長坐下,又讓底下的人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