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臺閣樓,花木扶疏,每移五步都是一景,每景都各有韻味。
處理了這樁煩心事,雲蒔心情好了不少,權當逛一下。
燕展這邊。
謝延召開了一個會議,這是一個不平凡的會議。
因為,謝延準備將燕展往京城裡遷移。
初幽簡直無法相信,斗膽問了一句:“謝總,您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
謝延一記冷刀子遞過去,“我媳婦以後要回京城,我當然得跟著去。”
異地戀?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弱小可憐無知的初幽:“……”
媳婦?領證了還是做顏料運動了?好奇想問不敢問!
“還有事?”
初幽知道他在這裡礙著謝延的眼了,立馬滾。
兩個多小時後,初幽拿著幾分緊急檔案敲門而入,謝延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聲音特別溫柔。
“能不能早點回來?我想你了……我去接你……”
太奶狗太粘人了。
初幽瞪大眼睛,這不是他的謝總,他的謝總不是這樣子。
謝延等雲蒔掛了電話,轉過身,看見初幽,身上的溫柔瞬間收了,高冷又不近人情。
這才是他的謝總,初幽覺得,自己是有受虐傾向。
離九森從難非那邊回來。
來找謝延玩,無意撞見一個酸掉牙的事,“談點戀愛都記本子上?”
這不是少女懷春時候做的事情?
謝延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反而理直氣壯反駁,“你懂什麼叫愛情?”
“我當然懂,”離九森又有點困了,哈欠連連。
霸道蟹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你懂個屁,你什麼也不懂,你就懂睡。”
懂睡的離九森:“……”
懂睡怎麼了?這個時間那麼多人有失眠症睡不著,懂睡不是件幸福的事?又不睡您家的床。
他默默移到不遠處的沙發,躺下,然後睡了。
……
雲蒔掛了電話,走到碉橋之處,瞥見一個熟悉的影子。
凌驚弦怎麼在這?還被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攙扶著,從一個包廂往另外一個包廂裡走。
步子匆匆,形態詭異。
“凌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不出意外,他將是凌家下一代的家主,如果被他查到,我們會不會死?”
“怕什麼,有公孫總兜著,誰讓他長了這皮囊?”
京城公孫家漫路這一輩,嫡系只有漫路和公孫沫兩人,家族企業都交給旁系的公孫邢打理。
這個公孫邢是圈裡有名的變態,專門喜歡玩嫩的,還是同性的。
一次宴會,瞧上了凌家的公子,本想搭訕一番,卻被心高氣傲的凌驚弦罵了一番。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這會,下絆子想搞到手,色令智昏,也顧不得凌家在京城的地位了。
公孫邢是這麼想的,到時候上了他的賊船,留下了把柄,將凌驚弦死死捻在手心,要什麼,凌家還不得順著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