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蒔扔下帆布包,視線越過雲父,看向雲開,“爺爺,以後我們家換新的門鑰匙吧,省得什麼人都來,礙眼。”
雲開點頭。
雲父臉上無光,憋得臉色鐵青,喘著粗氣,“你要是打官司輸了,別指望我給你們賠錢。”
“你心肝被狼吃了?忘了誰在賭場廣場將你狗命贖回來?”雲開懟他一句。
雲蒔皮笑肉不笑,走到雲父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我媽給我留了雲彩公司的股權……明天的官司,完全ok。”
雲父腳底發虛,趔趄著後退兩步,扭身出了門。
不行!
等人走後,雲蒔喝了一杯溫茶潤喉,有一說一,“以後,你在貓眼看見是他,連門都不要開。”
她算是看透了雲父。
這種人,給臉不要臉。
“他畢竟是你爸……”
如果他去世了,雲父就是雲蒔唯一的至親,雲蒔現在還年輕,可不能不懂血濃於水的道理,他擔心她以後後悔,那就沒退路了。
如果雲開知道,雲父親自去六班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會不會還在抱有期望?
雲蒔沒有搭話,尋思著葉盛在京城的地位,能請到京城最好的律師?
……
晚飯後,雲蒔查了一下雲父口中的姜律師姜野。
嗯,年紀輕輕,看著很牛批,實力也真的很牛批。
京城那麼多達官顯貴,為什麼願意為一個三流家族奔走賣力?
纖長中指按在確認鍵上,她眯著眸,終於明白了。
原來是攀轉彎又轉彎的親戚!
她勾了勾唇,翻出通訊錄一條熟悉的號碼,“延哥,忙不?”
小朋友打電話過來,謝延心裡樂開了花,但他現在在公司的vr資料室,太多領導人,他只能繼續維持著高冷的表情。
修長的長指搭在桌上,“不忙,閒得很。”<ax,都加班到這個點,還很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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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那麼多領導的面,謝延有點大boss包袱,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下班離開。
一群人瞬間充血復活的,點頭鞠躬後,麻溜地滾了。
“我能拜託你一件事?”
話筒對面,傳來一句如玉石碰撞的佳音。
謝延腳步一旋,旋轉椅面向著窗外的璀璨車流,燈光在他黑眸裡跳動著,遮住半張俊臉,顯得有些神秘,“你說。”
雲蒔解釋一番後,謝延心情很複雜。
被雲蒔需要著,這種被依賴的感覺很好。
他跟雲蒔好,早就將雲開當做自己的爺爺,沒想到他被冤枉了那麼久。
“我讓姜野給你們做辯護。”
“不不不,”雲蒔趴在床上,兩腳交疊著運動,“你聽說的,我有個法子……”
初幽出去列印了幾十分檔案,進來會議室後,只剩下謝延一人。
坐在主位上,看著手機……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