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雲蒔轉念一想,自己跟謝微朗同一個班,他知道也就不足為怪了。
她早就忘了清酒在她臥室開全息投影的往事。
雖然這相親黃了是謝延所期待的,但是,“你毀我名聲!”
他好歹也是科技界有頭有臉的大佬,怎麼能受此欺辱。
他倏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攔住想要離開的雲蒔,高大挺拔的身姿給人一種壓迫的氣勢。
“憋屈是不是?生氣是不是?”雲蒔一點也不退卻,笑得越發囂張了,“那就對了。你不會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在男廁詆譭我有特殊癖好的事?這次就算兩清了。”
她向來眥睚必報,要不然,怎麼會多管閒事插手人家無聊的相親?
謝延:“……”
雲蒔單手托腮,笑得有些不懷好意,“沒想到你又帥又有錢途,還要來相親。”
謝延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但他身居高位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點小為難完全不夠看。
有些驕傲地哼了一聲,“時刻惦記著我的顏值和錢途,還說你對我沒什麼企圖?”
錢途錢途,又是錢途!
雲蒔火了,“等爸爸我有錢了……”
“你永遠都不會比我有錢。”謝延打斷雲蒔的話,說了一句特別拉仇恨的話。
說得斬釘如鐵不說,還無比自信。
敲裡嗎!
雲蒔神色很是複雜:“……”
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這男人的臉皮是銅牆鐵壁。
雲蒔活了兩輩子,第一次嚐到了失敗的滋味。
當然,她更加堅定了一個事:謝延這輩子肯定會注孤生。
誰特麼的受得了這種自戀的男人呀。
出了紅頁咖啡店,雲蒔看了眼時間,十點三十多分。
嗯,離自己兼職的時間還差一個半小時。
剛拐了個彎,一把鋒利的刀子就抵在她的右腰上,粗噶的威脅聲從頭頂噴出,“別說話,跟我來。”
冰冷的刀子貼著薄薄的襯衣,抵在敏感的腰間,很考驗人的承受力。
雲蒔斂眸看過去,男人的手上紋著奇怪的紋身,鋒利的刀尖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淺淺地勾了勾唇,有生之年,她竟然也會遇見傳說中的綁架。
“別傷害我,我跟你走。”
紋身男聽她磕磕巴巴拘謹模樣,心裡的警覺性陡然降了下來,甚至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