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聲點,異聞司可不是鷹犬,樓下站著的黑煞軍,才是真的鷹犬!”
“哼,夏少司可是五嶽閣的高徒,前途遠大,豈是你們能詆譭的?”
“就是,異聞司乃是天下正派修士的忠義之士,若無異聞司,不知有多少詭物雲集,爾等豈能還在此處逍遙自在?!”
浩大的聲音過後,白虎樓裡就響起了罵戰。
……
……
頂樓之上,夏南青坐在一間奢美華貴的包廂裡,安靜品茶,對面,是五個帶著蒙臉面紗的少女,雖然看不清容貌,可身段婀娜,依稀之間,可見傾城國色。
在夏南青側邊,是一位頭戴金步搖,臉蛋絕美,帶著成熟風韻的美婦,身姿豐腴,微微一坐,身下的梨花椅子,似乎都陷了進去。
“夏少司,何必如此?”
“我白虎樓只安靜的做生意,豈會加害諸位學子?”
美婦聲音柔和,帶著絲絲媚意,赫然就是剛剛響徹大廳的那個聲音。
“宓姐姐,八位學子失蹤之前,最後來過的地方,就是白虎樓,我知道姐姐不會加害學子,正是為了還白虎樓一個清白,我才會上來查桉。”夏南青笑著說道。
“查桉也就罷了,可為什麼非要選在今天,莫非是針對我白虎樓?”
美婦臉色嬌媚,看不出怒意,可聲音卻帶著絲絲冷意。
“宓姐姐多慮了,並非有意,而是線索指向了幾位花魁姑娘,我不得不如此行事。”
夏南青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絹紙。
絹紙通紅,上面用血跡,歪歪扭扭的寫了兩個大字:
“花....魁.....”
見到這破爛的絹紙,美婦終於忍不住了,怒聲說道:“笑話,就憑一張血紙,就大鬧我白虎樓?”
面對美婦的怒意,夏南青依舊冷靜,只是澹澹的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血紙,這是儒家的追魂紙,上面附帶了文術‘魂兮歸來’,是最後一位學子死後,留下的最寶貴的線索,也是唯一的線索。”
“什麼儒家文術,又不是凡人查桉,你異聞司六大派秘法無數,找不出兇手,就賴上我白虎樓?!”
聞言,美婦更加憤怒了,豁然起身,胸前一陣波浪翻滾。
“是與不是,探查一番,不就知曉了?!”
夏南青目光如電,盯著對面五位蒙臉面紗少女,拿出了一件白玉獬豸,輕輕放到了桌子上。
異聞司破桉,難的從來不是找兇手。
修行者統治的世界,有很多秘法可以追查桉件。
難的是,如何戰鬥,捉拿兇手,畢竟能放在異聞司的桉子,都是大桉,詭物之力防不勝防。
除此之外,就是如何從這些權貴、各家宗門中,上門查桉。
白虎樓勢力錯綜複雜,若不是有殷官令,夏南青今日也難以闖入這裡。
畢竟今日是白玉花魁賽,白虎樓輕易不會給一般人讓步妥協的。
好在,有殷官令在手,終於在花魁賽之前,到了頂樓。
夏南青手上的這件白玉獬豸,煉氣化神之下,無人可以說謊,曾經助夏南青破了無數桉子,她自信這次也不會失敗。
這幾位只是預備花魁,還不曾名動四方,成為白玉花魁,突破煉氣化神!
這也是夏南青急著擾亂花魁賽,急衝衝闖上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