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對竇憐筠的瞭解,她大概是想讓延浩涆出征的時候將她帶上。
畢竟,行軍兩三月,母豬賽貂蟬。
她必定是對自己極有信心,有把握在延浩涆出征期間重新「征服」他。
可竇憐筠卻並不知道……承瀾國這次的戰爭,原就是跟延浩涆套好了招的。
如果出征的人是延浩涆,只怕兩方將士在沙場上殊死拼殺,而主帥卻已經在帳中推杯換盞了。
以著延浩涆一貫的手段,怎麼會不帶著美人去與對方「聯絡感情」呢?
美人計可是他最擅長的伎倆呢。
在女人方面,延浩涆向來慷慨對人,更不會委屈了自己。
竇憐筠便是真的跟了去……最多也就是個在延浩涆與美人歡好時跪在門口伺候著的奴婢而已。
一個不小心惹了延浩涆不快,被丟到軍中充做軍『妓』也是有可能的。”
伸出小手又拿了一塊點心往嘴裡送,嚥下去之後又喝了一口茶。
點心的甜膩被清茶稀釋之後,便是唇齒留香的清甜味道,很是宜人。
“枉費著竇憐筠跟了延浩涆那麼多年,竟對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瞭解。”
君珩半晌不語,目光晦澀陰沉。
直到楚夢梵將手裡那塊點心吃完了,他才接過一舟手裡的帕子仔細的擦著她的小手。
啞聲說道:“是啊,跟你相比,竇憐筠真的一點都不瞭解他。”
楚夢梵一怔,回頭看著君珩。
這是……醋著了?
細想想,她剛才可一句延浩涆的好話都沒說。
就差明著罵他是王八蛋了。
這樣也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