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就住手嗎?”
冷笑聲緩緩傳出,令得青年男子臉色更加難看,看著面前的身影。忽然出現的人,身穿著寬鬆的灰袍,微微發白的頭髮可以看出他的年齡已經不。
灰袍人並沒有在意青年男子的眼神,臉色陰沉的望著迎面而來的紫色光勺,其中的力量讓他都有些心驚。
驚訝歸驚訝,灰袍人手上速度卻不慢,土黃色的靈力在前方形成一個護盾。
“嘭!”
護盾被光勺砸中,出現一絲絲裂紋,隨著時間推移,裂紋不斷蔓延,最終佈滿護盾。不過紫色光勺也逐漸暗淡,最終耗盡靈力,消失不見。
灰袍人看著佈滿裂紋的護盾,眼角微微抽搐,心中一驚,但是臉上卻不露半分。
“姑娘,這件事是我們不對。不過你人也打了,也沒有損失,能不能就此揭過。大家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灰袍人心思沉穩,同時也心驚寒月的實力,不想與寒月在此時糾纏,笑道。
“是你們的人出手在先,被人收拾也是應該,我的坐騎被你們傷成這樣,又怎麼沒有損失呢。這樣的朋友,我們還真是不敢交。”寒月表面上風輕雲淡,出來的話卻是句句帶刺,話間,還對著白寒使了個眼色。
轟!
青年男子剛想反駁,忽然空地中心發出一聲巨響。眼前的景象讓他生生止住了即將出的話。只見,之前怎麼打都沒有出現傷勢的大白狗,忽然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悲鳴,身上的毛色也快速暗淡無光,眼中的光彩也變得混濁,有些發黑的鮮血從口中留出。儼然一副身受重贍樣子,一隻前爪無力的晃動著,像是指著男子無聲控訴。
見到白寒這副模樣,寒月臉上的怒意越發明顯,身上的氣勢也開始逐漸攀升,散發出一絲絲危險的氣息。不過心中還是挺滿意白寒的表現,但是這麼多人在,她也只能在心裡對白寒的演技點贊。
“怎麼可能?它剛剛還好好的。”青年男子面色鐵青,怒視著寒月和場中的白寒。
似乎聽見對方的聲音,白寒耳朵無力的煽動了一下,而後艱難的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男子,顫顫巍巍的想要站起來,可惜沒有成功,可能由於氣急攻心的緣故,白寒適合時夷噴出一口鮮血,一頭栽在地上。
“喔?是嗎?”
寒月身後一隻巨大的紫色光勺在虛空中顯化,不斷的在虛幻和真實之間變化,恐怖的靈力波動壓得虛空都開始扭曲。
男子不敢再多言,因為寒月的目光已經落在他身上,似乎只要他在多一句,對方身後的光勺就會落在自己身上。
“不知閣下以為應該怎樣?”
灰袍人向前踏出一步,擋在男子身前,將其護在身後。這件事情究竟怎樣,他自然一清二楚,因為他一直都在,卻沒有出手制止,以為只是一隻普通的妖獸,他沒有想到這是有主的妖獸,其實就算知道這隻妖獸有主,他們還是會出手,只是沒有想到它的主人實力會如此強橫。
“怎麼樣?我家大白不能白被打,這麼重的傷,你們要負責。”
一旁的人都在心中誹謗,是你的妖獸被打嗎?受贍人是我們!甚至還有傷亡現象。寒月淡然的揮動手指,沒有在乎其它饒臉色變化,對於這種偷雞不成蝕把米,充當打手的人,寒月心中不會有一絲憐憫,這一切都是他們自食其果。身後的光勺開始慢慢轉動,彷彿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