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看了眼四周。
二話不說打橫抱起遊小藝去到了浴室,取下淋浴器握在手中給她沖涼,這樣手和腳都能一塊兒衝到。
遊媽媽就站在客廳裡,目睹完這一切,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應該說從季寒說要娶遊小藝的時候,她的魂魄就不知道飛哪裡了,找不著北。
遊媽媽也趕忙去到浴室,結果房門已經被人給關了起來。
站在門口的一家之主,突然有那麼點無語。
她敲了兩下門,想著她在家裡,這兩個應該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扯著嗓子朝裡問了一句,“小藝你傷的怎麼樣了,燙到沒?”
“沒什麼事。”遊小藝答道。
她抬頭,看了眼幫她認真衝手和腳丫的男人,心臟不爭氣地又開始了自主行動,就連臉都冒出了熱氣。
分明衝的是涼水,她卻跟蒸桑拿似的呼吸不過來。
她們家的浴室還算大,但是淋浴房不大啊!
狹小1逼仄的空間,連多塞一個人的地方都沒有,滿眼全是季寒的身影。
“手別動。”他命令道。
遊小藝也不敢動,也許是有水流聲,感覺多了層保護傘,她壯著膽子口齒不清地詢問道,“你剛剛和我媽說要娶我?”
“什麼?”
季寒手上動作沒變,俯下聲,把耳朵湊到遊小藝的嘴邊。
小姑娘柔軟的唇瓣,就這麼不經意擦過了他的耳廓,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地心跳驟停一拍。
嘩嘩的水流聲還是一如既往的響。
遊小藝屏了口呼吸,才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你是不是和我媽說,想要和我結婚?”
男人的臉突然轉過來,兩個人四目相視。
水靈的杏眼,對上銳利漆黑的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