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明顯比石臨遠還驚訝的模樣。
“幫朋友個忙。”她回道。
除了和一起長大的兩個人她會開玩笑,白白向來話少。
石臨遠的視線往旁邊轉,他是見過季寒的不會有什麼懷疑,還是在他身上打量了幾眼,朝他們走過去。
“小藝她怎麼了嗎?”
“就是喝醉了。”抱著小姑娘的季寒,突然把手往裡一收。
像是藏寶貝似的,不讓別人窺視到遊小藝的睡顏,對石臨遠態度和臉色已經不能用冷淡來形容了。
就是那種,你再和我多說一句話就會死的表情。
那天他在醫院看到的事尚且歷歷在目,沒出手打人都是好的了。
“我送她回家就行,謝謝你等他。”
季寒撂下話就把腿就跑,怕他跟自己搶人似的。
白白跟看戲般地在心裡樂呵,兩個人求學時算同門師兄妹,又禮貌地打了幾下招呼。
“你這位朋友好像誤會了什麼。”石臨遠同白白說道,“你的研究怎麼樣了?”
“進展不大。”
白白看見季寒已經走遠了,就準備要追過去,“師哥,我先走了。”
“嗯,注意安全。”
.....
等白白追上季寒的時候,某人已經把車解鎖了。
“先把我送回醫院啊。”
白白先竄進了後座,她是個醫科天才,但是個駕駛白痴。
考駕照十次都考不出來的那種.....白痴,剛才也是打的車過來。
季寒在心底琢磨了下,以後見遊小藝的時候,都應該開兩座的跑車。
他把遊小藝小心地抱在副駕駛座上,彎腰給她扣上安全帶,還想多做些什麼,意識到在後座的那盞白熾燈,還是極速收手開啟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