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北望聽她罵得想笑,怎麼一直罵人就是提對方不怎麼親近的親戚?難道這就是‘女性’的區別?不,要是李芳罵人,不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簡直就不對勁!
想到李芳,秋北望不避免的又想到家裡的糟心事,眼神微黯,轉過頭看向身邊的戰友。
部隊裡的那些男人們罵人都是‘娘’或者‘奶奶’,一般第一句罵人,第二句就是揍,接下來就是行動了。
……
大概凌晨四點,蕭劍河和秋北望一行人匯合,對一群離開了下寨的敵人進行追擊。
幾條狗特別是小瘋子和老魚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各自逮到一條大魚,而老魚在其中負傷退出後,由小叮噹前去追擊。
雲間月覺得好玩,趴在小叮噹腦袋上,跟三連長和秋北望一起,專逮大魚。
小叮噹鼻子很靈,但是……它特別怕死。
只要是對方有槍,它一定不上,只是示意有人。
對方只要拿刀,他就在遠遠的叫兩聲。
其餘的狗狗一兩個的都有一點小傷,就小叮噹身上沒有一點傷口,最完整。
而云間月也再次逮住了一個敵人,不過是一個怕貓的小年輕。
那個小夥子本來想要打小叮噹,但是雲間月當時正蹲在小叮噹的旁邊,小夥子頓時被嚇了一跳,轉身就走了。
雲間月實際上並沒有想追他,然而,誰知道小夥子不知道從哪裡掛了一束貓薄荷在帽子上。
貓薄荷的味道,作為人的雲間月從來沒聞到過,所以不知道身為貓的時候,會對那種味道——難以抑制的想要。
雲間月討厭那種吸引自己卻又得不到的感覺,因此想要把貓薄荷毀掉,因此追著那小夥子走。
小夥子並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貓薄荷,看到貓追,自然就跑啊。
於是,一個追,一個跑,明明戰火瀰漫的森林裡,突然之間就添上了一股輕鬆的味道。
蕭劍河目瞪口呆,指著雲間月,“那……還是那隻小野貓嗎?”
徐兵吞了吞口水,“那不是沒斷奶的貓嗎?怎麼會那麼厲害,居然追人跑?”
三連長喝了一口水,輕輕擦汗,感慨到:“你們是沒見到之前那個小子,嘖,滿身被這小貓崽子抓得……”
“那麼厲害?”
“那可不,我之前還以為這是隻沒斷奶的小貓,可看到它發瘋的那一瞬間,我知道我錯了……”三連長說著,忍不住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秋北望,“不愧是營長的貓,看上去那麼弱,卻蘊含了如此大的力量!”
徐兵撓撓腦袋,“可我怎麼覺得……”
“嗯?”蕭劍河回頭看他。
“那個人是在害怕貓呢?說不定根本不是小白貓厲害呢……”徐兵嘟囔著,有些不信的樣子。
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只見小白貓突然跳上樹,藉著樹枝從另一面跳到了那人腦袋上,一爪抓下帽子,順便在那人的耳朵上留下了三道抓痕,然後優雅後翻空落地!
那人捂著耳朵,然後一轉身,撞在了一棵樹上,從那個斜坡上摔下去,正好掉在小老虎面前,被小老虎一嘴咬在大腿上。
‘嗷’地一聲,那人痛得跳起來,卻被小老虎身後的軍人一腳踢在肚子上,隨後上去面上給了他一拳,可憐的小夥子徹底陷入了昏迷。
徐兵三人面面相覷。
“這是真的?”蕭劍河看著這一幕,眼裡都是不可置信,看向兩人,“我眼睛沒花吧?”
“應該……沒有。”三連長張了張嘴,最後只說了這樣一句話。
徐兵覺得自己的臉似乎有點疼。
剛剛才說不是小白貓的關係,現在小白貓就實力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