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不提,只是當著父親母親的面不好一直提及此事,但是我心中早已盤算,之前幾日的確出行不得,若魎公子執意要走,那麼路上遇到了自然災難可莫怪小女子未曾提醒過公子。”
“行,按你說得是由於天氣狀況,那麼現下這裡天氣大晴,南姑娘可有觀測那天山的情況,我們何時便能出發。”
魎反問道南菻嫣,料定她說不出個所以時間來,因為他早已斷定這南菻嫣就是不斷推脫,並無誠意。
“今日就出發!”南菻嫣一口說道。
聽到這裡魎不禁失笑:“南姑娘好生了得,方才還與我說近幾日天氣不佳,影響出行,我適才又與姑娘說了一番道理,而後問道姑娘何時動身,姑娘竟然一口說道今日,莫不知是姑娘早已想好的還是在下這麼一問,姑娘才如此說道。”
“現在在下也分不清姑娘說得哪句真哪句假了。”
魎盯著南菻嫣說道,臉上浮現出若有如無的笑意,一點也不似平日裡的魎活潑可愛些。
現下說話反倒變得有點尖酸刻薄,倒更像是魎的空殼身軀附在了另一人的靈魂之上,有些許陌生,又有些許讓人害怕。忍不住便向遠離他。
“好,你既是不相信我,那麼此番便讓南公子與你解釋吧。”
南菻嫣看了一眼南凌夜用一個眼神示意道讓他說,此時南菻嫣才深刻意識到,與一位高智商的人交流是多麼重要,若要人人都似魎一般愚蠢莽撞,那麼南菻嫣估計剛穿越第一天,便恨不得一刀痛死自己,運氣好點的話說不定還能穿越回去。
不動聲色的一會功夫,南菻嫣的思想便已經遊離到九霄雲外了,當真無奈,現在她居然還有工夫想這些沒用的,南菻嫣,難道你的智商是被魎一同拉低了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是這樣的道理。
眼下南菻嫣百口莫辯,也只有南凌夜能為她辯解一番了。
南凌夜無奈的嘆了口氣,徑直走到魎的面前,便開口說道。
“魎,你當真冤枉南姑娘了。”
“前日南姑娘便來與我等商議去往天山取水此事,而你正好不在屋中,因此南姑娘便只是告知於我,說此事萬不能再耽誤,韓哥濤的病情要緊,說好的今日便啟程”。
“因此南姑娘早早便起來了床,只是有點捨不得這裡,有那麼些許惆悵,這也是人知常情,但是她定不會誤了正事,昨日我也未見得你蹤影,於是便無機會尋得告知你,但是回想一番,不如直接等你今日醒來我們直接收拾行李上路便是,趕傍晚便能到了天山,因為南姑娘已經猜到今日天氣必然大晴,所以正是上路的好時間。”
“路上快馬加鞭,也不會耽誤太久。”
南凌夜慢慢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與魎聽,說罷便拍了拍魎的肩膀。
“當真如此?”魎聽完此話便問道。
“當真如此!”南凌夜肯定的說道。
“凌夜,不必與他多說,都已經這般與他說明了,他硬是不信,與我何干。現下竟來猜疑是你我二人勾結撒謊欺騙與他,我南菻嫣即使再不值錢,也定不會如此。”
說罷此話便欲轉身離去,卻被魎一把拽住胳膊。
“南姑娘留步,我不是那個意思。”
而南菻嫣則像剛才他甩開南凌夜那般的甩開他,開口說道。
“魎公子自是早就說道,男女授受不親,現下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與我拉扯,成何體統。”
魎聽到此話,不禁再次被南菻嫣說紅了臉,便低下了頭。頓了許久,仍不見抬頭。
南菻嫣這時好像想到了什麼便對著魎說道:“魎公子剛才說到一番關於慕容衝將軍之事,我現在需要解釋一番。你說他對我有男女之情,這些我尚不知曉,他也從未讓我覺得我有什麼過人之處,能夠值得你家將軍如此費心為我擔憂。”
“接而你說到什麼我離開了軍營便會牽扯到慕容衝的情緒,我試問你家將軍便就這些胸襟抱負,離開了女人便失去自我,你可是這般意思?”
魎聽到這話便急於否認,我並非……
南菻嫣未給他說話的機會,便打斷道。
“另外,你說我離開軍營便不能為眾將士治病療傷,說我自私,不為軍營考慮一絲半點。”
“那麼試問魎公子可記得我本就不屬於你們軍營之人,之前所做一切都是你家將軍三番兩次去尋我讓我幫助與他,因心軟所以才去到軍營,不辭辛苦,沒有俸祿,一心一意為你軍營,你現下竟能說此忘恩負義之話,可是你慕容大將軍管教不嚴之過。”
“我現下且告知於你,即便你說我自私又何妨,韓哥濤為我中毒,我就是拋下這整個軍營的眾將士,也要為韓哥濤取這天山之水,如此說來,我南菻嫣當真自私。”
說完此話,南菻嫣便轉身進了屋去,留下魎與南凌夜二人在庭院站著。
喜歡農女醫妃:逆天蛻變請大家收藏:()農女醫妃:逆天蛻變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