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小臉,還是那副畫醜的臉,有些突兀怪異,他覺得差不多也看順眼了。
“知道我為什麼戴面具麼?”
他輕鬆吐一口氣,樂的自在。
“我知道啊,我猜測你俊逸非凡,若是其他非議了,估計你處境更加艱難,加上一個拖油瓶的我。”她美滋滋的回答,所以說呢,他是自己的寶藏。
“呵呵,俊逸非凡,果然是小女子心性。”
他倒沒有那麼帥氣,況且這宮裡數一數二的才子佳人比比皆是,若是美貌撼動天下,早就成了禍國殃民的唾棄物件。
“我所說句句屬實,茶楨你不用擔心這些,看與不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待人之禮,如果能認識你,我這一生不算白活。”
她感人肺腑的言論,都讓自己羞愧而死了,就是忍不住才對他吐槽了內心自己的真實想法。
因為他不是別人,是她在乎的人,茶楨啊。
她眼裡的情義,他看的清楚,都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可以直達內心。
他的壽命怎麼可能如她一般,她對自己瞭解甚少,卻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
“你的一生,你才多大就開始說一輩子的事了。”
“是啊,不過比起陪你十年我覺得足夠了。”
他十年不是得迴天脊山麼?那裡是什麼地方,就算她去不了,她也會找個靠近的位置住下,就這麼守著也是好的。
突然被自己的這種信念給嚇到了,這都是自己的真實想法,她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除非,是他。
歲月蹉跎,人心最難測,她倒是想的挺多的,如果對自己知道感激之情,卻也知道反哺之恩,這就很不錯了,說明他沒有救錯人。
今天聊的心情不錯,回來的路上,聽他說了一句,黑王要出去遠遊,茶楨卻被選中了,實在太意外了。
那麼她豈不是可以和他一起出宮去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嫋嫋,迫不及待的回去和落英吐槽起來了。
秋河最近和落英走的很近,在宮裡又沒有什麼知心朋友。
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光是最多的。
“我不去了,免得出去又出現意外,現在局勢不穩,若是碰到什麼意外怎麼辦?”
落英捧著手帕在繡花兒,她眨巴著大眼睛,心思算在這裡了。
一個手帕,她居然繡這麼久。
“你不去,那秋河呢?”
她問,不能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吧?那多不安全啊,再說了,這次那個南陽公子去不了,黑王讓他管理文書,估計就是安排了一個任務。
反正她可以陪茶楨去的。
但是放心不下,落英。
“沒關係,秋河肯定會留下的,最近宮裡不是來了一些和尚麼?住在我們這附近的偏殿,很近……他又是一個學習勤奮的人,每日去拜訪一次,也是極好的。”
這些嫋嫋可能沒有注意。這麼說來,只有自己陪茶楨去了。
這是單獨,完全兩個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