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則沿著對方微敞的衣襟一路向下,似有似無的輕拂而過,一路向下,直落在鬱瑾楓的腰間。
停頓了片刻之後,突然間用力扯落他的腰帶。
瞬間衣襟大開,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
鬱瑾楓從頭到尾,面容含笑,什麼也沒有做,就只是很平靜很從容的凝視著她。
任由她跪坐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
即便是看到自己的衣帶被解開,臉色也未曾變過分毫,只是眸子裡多了一絲興味,好似很期待君墨染接下來能夠玩出什麼花樣?
迎著他平靜的視線,君墨染沒由來的有些緊張,以前雖然也經常調戲人,但從沒有玩的如此過火過。
“娘子?”
久不見她動作,鬱瑾楓不由得好心催促出聲道:“需不需要為夫我幫你。”
“不用!”
君墨染快速回答了她兩個字,之後便斂定心神,匆匆將從他腰間扯下的腰帶纏上他的雙手。
鬱瑾楓訝異挑眉,看著她將繩子繞過床頭,綁成死結,之後又見她環顧四周,似尋找著什麼可用之物。
片刻後,跳下床去,找來了另一根新的腰帶,將他的兩只腳也以同樣的手法固定住。
做完這一切之後,君墨染一隻腳踩在鬱瑾楓的胸上,雙手擦腰,像個女王般居高臨下的睥睨他道:“你說,我現在是應該要選擇滴蠟呢,還是應該選擇鞭刑?”
這家夥不是想玩嘛?
那她就陪他玩!
玩s,夠刺激,夠新鮮了吧?
鬱瑾楓聞言,傾城的臉上並未出現任何的懼色,反倒是綻放出罌粟花般妖嬈的笑容道:“原來娘子喜歡重口味的。只是不知道為夫這副薄弱的身子,是否經得住娘子你的摧殘,為了娘子你今後的幸福生活,還望手下留情才是。”
沒想到那家夥到了這個份上還嘴硬,不由得翻翻白眼道:“你放心,我會掌握好分寸的,避免不小心傷到你的命根子,我看我們還是來玩滴蠟好了!”
說著第二次跳下床去,拿了桌上一根較小的蠟燭,點燃後重新回到床上。
一邊解開他的中衣,一邊道:“給你一次後悔的機會,如果你現在向我低頭服軟,並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口頭上佔我便宜的話,那麼我就考慮放開你。”
豈料,那家夥仍是笑意盈盈,不怕死的回答道:“娘子說笑了,如果這都玩不起,以後還怎麼讓娘子你盡興?所以娘子你只管放馬過來吧,為夫既然說了要配合,就一定會配合到底。除非是……娘子你心疼我了?”
“誰說我心疼了!既然你這麼想玩,那我就成全你!”
君墨染惱羞成怒,握著蠟燭的手不由得緊了緊,心裡面沒由來的一陣緊張。
跟著咬牙將手中的蠟燭傾倒,伴隨著“嗤嗤嗤——”的燃燒聲,只見火紅色的蠟油,像是眼淚般迅速滾落。
直落在鬱瑾楓袒露在空氣中,光潔如玉,沒有絲毫遮攔的肌膚上。
幾乎就在下一秒,鬱瑾楓原本白皙的胸口便紅了一大片。
比燭油的顏色更甚。